醫生只能聽命,做了術前準備,她望著司煙,擔心的問道:“司小姐,你……真的沒問題嗎?”
司煙點了點頭,不行也得行!
她的孩子,不能還沒出生,就被那些麻藥摧殘。
“我可以,開始吧。”
醫生為司煙的傷口消毒,止血後,又塗了一些可以止痛的藥。
可她很清楚,這東西,緩解不了多少痛苦。
縫合的整個過程,墨寒霆一直就穿著隔離服站在一旁。
他清楚的看到,每一針穿入司煙皮肉中時,她都痛的發顫,緊咬著口中的白毛巾。
明明體溫極低,可她額頭上的汗水,卻一波接一波的湧。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堅強成這樣兒。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司煙疼暈過去,不一會兒又疼醒,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她就這樣痛著、醒著、昏著,好像去地獄走了一遭般。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而她人也回到了她在慈恩醫館的房間裡,旁邊只有小白陪著她,正為她輸液。
見她醒了,直勾勾的盯著輸液瓶,小白立刻寬慰道:“師父,別擔心,這是安胎藥,您總算是又躲過了一劫。”
司煙費力的扯了扯嘴角,點頭:“墨寒霆呢?”
小白有些擔心的道:“他去警局做筆錄了,只是師父,墨寒霆一個人去警局做筆錄,他一定會向著司若的母親,那你這傷,豈不是白受了?”
司煙費力的搖了搖頭,無力的道:“不會的,這件事,應該是你的調查,出了什麼問題。當時那殺手要殺的人,不是我,是墨寒霆。”
聽到這話,小白意外的瞳孔都放大了幾分:“怎麼會……”
司煙打斷了小白的話,“你從現在開始,不要再管宋婉言了,去查檢視,能不能找到那個殺手,現如今,只有那個殺手,能夠解開謎團。”
“好,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