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以後,酒肆門口立下了牌子。
防火防盜防紫玉,防天防地防龍月。
偏偏那兩個女人閒得慌,時不時地要來搗亂一回。
弄得這夫妻兩個想死的心都有,遠遠地看到天邊某朵彩雲飄來了,夫妻兩個關了酒肆的大門,帶了孩子離家出走了。
數年之後,這酒肆之內熱鬧得很,一二三四娃,兩個女娃娃,兩個男娃娃,整日將這一方不大的酒肆鬧騰得雞飛狗跳。
黑妞又罵元墨。
“師父,你為人師表,為啥盡騙人玩,你不是說喊我生一些幫手來的嘛,為啥我覺得他們都是來討債的?”
元墨就笑道。
“要債就要債嘛,他們都是你親生的,你總不能不管不顧吧!”
晚上,妞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歇下來。
“師父,我累了,你手臂借我躺一躺。”
“妞,今兒個不行,大娃和三娃今晚已經預約了我這手臂了。”
說話間,房間門開啟了,衝進來一白一紅兩個娃,擠上了床榻,生生將元墨與那妞隔成了對岸。
悲催的是,這一晚上,四個人搶被子。
黑妞沒有搶過那兩個娃,睡於半夜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個掉到師父織的一張網裡頭去了。
睜開眼睛一看,娘啊,自己個啥時掉到床底下來了。
正猶豫要不要上床榻之上躺著去,師父長臂一撈,將也給撈到裡側去了。
“妞,師父的左手臂今晚上借你躺。”
第二日晚間,妞累得緊。
“師父,今兒個晚上你的右手臂應該屬於我了吧!”
元墨面帶難色。
“妞,你委屈一下,今晚上,二娃與四娃預約了。”
說話間,打外頭冒裡冒失又衝進來兩娃。
妞生無可戀。
第二日晚間,妞累了一天,骨頭都散了。
師父今兒個一張臉都快笑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