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鷗道。
“好，如果你還能夠有命活下來的話，我就讓你留在我夫人身邊。”
陸冶啟贊同道，黢黑的眼眸中卻閃動著一抹異色。
“老、老二，你真的要……”
老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老二，顯然還是不能接受他這樣的決定。
老二的態度卻異常堅決，“道不同不相為謀，今天我們兄弟就此別過吧。”
“可是……”
老么還想再說什麼，卻被一旁的老大打斷：
“算了，人各有志。”
說完，他便拉著老么走了出去。
“海豹，人交給你了。”
“是。”
“我們走吧。”
交代完，陸冶啟扶著成小鷗朝門口走去。
經過這一晚的折騰，她也確實累了，順從地靠在他的身邊，上車後不久便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換成了睡衣，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醒了？”
迷迷糊糊坐起之際，耳旁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她這才發現陸冶啟陪在她身邊，手裡正在翻閱著一份檔案，見她睜開眼，他立刻放下檔案朝她看了過來。
“嗯。”
成小鷗點點頭，大腦又晃悠悠地轉動了一圈這才徹底清醒，想起昨晚發生的種種。
“妮娜她……”
想了半響，她終於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
陸冶啟也沒多解釋，只一個字就告訴了她答案。
“那……”
“好了，不要再多想了，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倒下的如果不是她就很有可能會是你。”
“可是……”
成小鷗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