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智深有些心虛,這林黛玉是什麼表情?
他見秦可卿手上綁著布帶,瑞珠寶珠正在忙活,出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可卿笑了笑:“也沒什麼事情,都過去了,迎春姑娘也責罰了司棋。”
瑞珠不高興了,說道:“寶二爺,我們要廚房拿些飯菜,正等著的時候,二小姐房裡的司棋過來,嫌我們礙事,讓我們等等。”
“結果司棋帶著幾個小廝,嘴裡不乾不淨,我們爭辯了幾句,他們說的話更難聽了,還說了寶二爺的壞話。”
“秦姑娘說了他們幾句,結果他們不依不饒,抄起棍子就打,秦姑娘用手擋了下,手臂被打傷了。”
秦可卿忙道:“沒什麼大事,就是蹭了下,都已經包紮好了。”
魯智深眉頭皺了起來,語帶怒氣,“那個幾個小廝是誰手下的,說了什麼?”
瑞珠憤憤道:“是王善保家的。”
魯智深心道怪不得,司棋是王善保外孫女,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陪房,邢夫人心眼又小,一般下人都不願意得罪。
魯智深問秦可卿道:“他們說了我什麼壞話,讓你都忍不住動嘴了?”
秦可卿低著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林黛玉笑道:“秦姐姐不敢說,怕你生氣呢。”
“那幾個下人,嘴裡不乾不淨,說你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不像榮國府裡的人呢。”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連外面的林之孝都暗暗捏了把汗,生怕魯智深暴起。
魯智深聽了,卻笑了起來,“這倒也沒說錯,我要真是抱來的,還巴不得從這府裡出去,找個山頭落草呢。”
秦可卿忙道:“你別胡說,哪有這樣的事情。”
“今日事情鬧得不可開交,老太太知道後,已經把那幾人的腿打斷,趕出去了。”
林黛玉調笑道:“寶哥哥是不是很失望,你早想要是落草,就能帶著秦姐姐跑掉了吧?”
魯智深大汗,林黛玉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林黛玉心裡微微發酸,我現在好歹要封縣主了,你就沒想著指望一下我?
她搖了搖頭,笑道:“咱們裡面鬧了一通,外面也不安生,寶哥哥在外面又惹事了吧?”
“我倒是聽茗煙說,寶哥哥在不三不四的地方聽曲,為了幾個歌伎爭風吃醋,打翻了好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