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自己,策論一塌湖塗,摔跤運氣好摔倒兩人,除了刀法得到個上中,其他都是中下左右。
十有八九,這次是完蛋了。
他不知道下次武科是什麼時候,但是他已經很累,不想去想這件事。
他勉力推開門,就見薛寶釵坐在那裡,前面的小桌上,擺著幾個小菜。
她見了薛蟠模樣,破天荒露出了薛蟠很少見到的笑容,站起來端著酒杯笑道:“哥哥,今天辛苦了。”
薛蟠接過酒杯,狠狠一飲而盡,心道明日還是早起練武,好好準備策論,迎接下次武科吧。
魯智深半夜驚醒,坐了起來,有些發愣。
秦可卿正穿著身薄薄的絲綢衣褲,躺在他身邊發愣,見他醒了,反而嚇了一跳。
她不好意思道:“我做了噩夢睡不著,就跑到你身邊躺著,沒想到把你弄醒了。”
藉著月光,魯智深見她嬌靨如花,身材被薄薄的絲綢衣物襯托得極為玲瓏有致,心道秦兄弟也太相信我了。
可惜自從上次之後,灑家就沒什麼定力了。
他直挺挺倒下,語氣生硬道:“隨便你吧。”
秦可卿只當他生氣了,也不敢說話,但是讓她一個人睡,她又不敢。
兩人睜著眼瞪著房頂很久,魯智深才悶聲悶氣道:“你就不怕我動手動腳?”
秦可卿笑道:“公子不是說前世是個和尚嗎,我相信公子。”
魯智深心道你相信個屁,灑家前世也不是個清心寡慾的人。
秦可卿見魯智深不說話,只當他是怕了林黛玉,出聲道:“我也知道,你將來是要娶林姑娘的。”
“但公子不知道,林姑娘可是暗示過我,說她和我情同姐妹,不在乎我和公子先試試呢。”
魯智深聽懂了其中意思,出聲道:“我就是娶妻,也只有一個正妻,你難道會甘心?”
秦可卿輕聲道:“公子,我是個奴籍呢。”
魯智深沉聲道:“當年那是權宜之計,只有你成了榮府的人,才能庇護你,以後我會想辦法幫你脫籍。”
秦可卿搖了搖頭,靠了過來,隔著被子抱住了魯智深:“公子,義父把我託付給你,有沒有奴籍都無所謂了,我被救了性命,那還與那麼多奢望。”
“何況你看即使尊貴如賈妃,還不是有許多無奈。”
這一抱魯智深更加緊張,呼吸都租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