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焱對夏侯徽的反應似是稍感意外。
從許瑾年對夏侯徽讚賞的表情中,他似乎第一次看到他的這位皇兄,比他想象中要能幹很多。
不知怎麼的,他現在非常介意許瑾年對夏侯徽的態度。
抑或是她從來沒有對除他之外的男子關注過,而她卻不止一次地對夏侯徽露出瞭然般的微笑。
雖然許瑾年掩飾得很好,但是他分明看見了她對皇后流露出的譏諷的態度。
像是她一下子就看懂了夏侯徽的用意。
他們之間像是存在著眸中默契。
他濃眉蹙起,眼眸只是淡然掃過二人之後,便安靜地品嚐著美食,心裡卻已不動聲色地在思量著目前的局勢。
皇后原本是拐彎抹角地內涵夏侯徽的,卻沒料到夏侯徽說話是如此直接。
她更氣憤的是夏侯徽說話的態度,一口一句“皇后”,一點都沒當她是嫡母看待。
她眸色漸深,總覺得夏侯徽話裡有話。
但她的錯愕也只不過是一閃而過,她面部依舊鎮定如初,淡然地保持她的尊貴與從容。
果不其然,一道聲音陡然從耳邊響起,只見劉丞相走出席位,上前一步,在皇帝面前再次跪了下來,他語氣憤懣:
“皇上,這一定是個圈套,先是三番兩次地想毒害皇長子,此計不成,就開始陷害皇長子於不義,此人好狠的心機!請皇上明察秋毫!”
林管家聞言大驚,向前爬行幾步,再一次叩頭道:
“冤枉啊,請皇上明察,毒害皇長子的是李太醫啊!與奴才無關,這龍袍也是奴才錯手拿錯了,這不是我的包袱!”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