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給她換個院子吧。”幕僚的聲音很乾淨。
“是。”
“我親自去。你退下吧。”幕僚起身,管家跟在他後面,將門開啟,看著自家公子的身影。
他現在真的只是想利用帝惜小姐嗎?不管是不是,這也不是他這個下人該管的。
幕僚走到冰珀住的院子,下人門正在掃地上積水,幕僚奇怪,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
冰珀坐在屋頂看著下面忙碌的人,“公子。”下人看見幕僚,給他行了禮。
“她呢?”
隨便找了一個人問。
那個人指了指屋頂,沒敢說話,這位聽說脾氣不好。雖然他沒有見過。
幕僚看向坐在屋頂的人,現在已經到了10月,北風已經關顧京城,今天沒有太陽,天空被白雲覆蓋。下人都穿著棉花坐的衣服。
只是她還是和平常一樣,單薄的身影,風吹過少女的臉龐,頭髮飛揚,裙襬也被飛吹起。
她不冷嗎?幕僚也上了屋頂,冰珀看見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人,有輕工就是好呀。
幕僚將自己的披風解開,披到冰珀的肩膀上,手指觸碰到冰珀柔軟的耳朵,兩眼對視。
我不需要,我不冷,給我這個幹嘛?可冰珀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
幕僚站起來,陪著她吹風,兩個人形成一道非常完美的風景線,下人們掃完了積水就灰溜溜走了。
幕僚打了個噴嚏,大概是吹風吹的。冰珀起身,將他的手一拉,落到地上,幕僚疑惑的看著她。
她真的是帝惜嗎?據他的調查帝惜在寺廟長大,可沒學過武功,這的落地,不會輕工的根本做不到。而且上次她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解的那個藥。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
幕僚非常給風面子,成功的感染了風寒,而罪魁禍首還在自己的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