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都傻了:“這還學問,這種破詩門口炸油條的一天能做仨。”
何向東還跟他解釋:“學問嘛,這您就不懂了不是,但要是說最厲害的,還得是說您做的畫。”
薛果都愣了:“我還會作畫?”
何向東道:“那是啊,這是能耐啊,別人作畫那都是畫山畫水畫人物,您不一樣,您的每一幅畫都是有深刻寓意的。”
薛果驚喜了:“嚯,這倒是真能耐了哈。”
何向東又拿著扇子當畫筆,點點畫畫:“你拿起毛筆,蘸飽了墨水,在徽州產的最好的宣紙上,提筆就畫,上面兩隻白色的鴿子,下面一個死了的羊。“
何向東把扇子一扔,一仰頭,傲嬌無比。
薛果問道:“上面兩隻鴿子,下面一隻死了的羊,這什麼意思啊?”
臺下觀眾也很納悶,紛紛看著何向東,還有好多開動腦筋在想的。
何向東手指頭點點頭:“聽好了,上面兩隻鴿子,下面一直死了的羊,兩隻鴿子,就是鴿鴿,下面羊死了。”
說完之後,何向東還眉飛色舞得使起了身段。
薛果在臺上琢磨了起來。
臺下觀眾一愣之後,全場鬨笑。
“噫……”噓聲響破了天。
臺上何向東還在用著身段。
薛果也終於明白過來了,一把把何向東拉住了:“你這可播不了啊,這電視臺都錄著像呢。”
這句出來,臺下又是大笑。
電視臺的攝製組也是苦笑不迭,他們早就做好了要刪減的準備了。
高秉生也在大笑著鼓掌,他倒是一點都不介意何向東抖的包袱。
臺上,何向東倒打一耙道:“怎麼會播不了呢,鴿子代表是和平啊,和平鴿啊。下面的羊代表是人啊,沒有和平人就要死了,這有什麼播不了的,你以為是什麼?”
薛果被噎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噫……”臺下又是一片噓聲。
薛果摸摸鼻子尷尬道:“我以為是吃羊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