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瑾掏潔白乾淨的帕子,擦了擦沾了點兒糖漬有手,笑道:“我先走了。”
景凌咬著糖葫蘆點了點頭。
一旁暗地裡,衡風看到這一切,臉色暗沉得要滴出墨水。
男人最瞭解男人,若是沒有豈圖沒有哪個男人會隨便送東西給女子,雖然糖葫蘆不代表定情私物,但…這也是不行的。
王爺一走就有人覬覦他們家夫人,衡風暗暗掏出了身上的筆墨,打算暗戳戳的給王爺寫封信說一下這事。
雖然這信可能會影響王爺打仗的心情。
但衡風覺得,王爺好不容易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一點人情味兒。
可不能因為打仗丟了媳婦,況且王爺英明神武,肯定能事業愛情兩把抓的。
想到此處,衡風坐地屋頂上用筆掂了點唾沫,認真在紙上寫道:
“王爺安好,夫人今日與蘇公子一起上街,蘇公子給夫人買了一個糖葫蘆,蘇公子還和夫人約定明日一起去半月山看溫泉。”
衡風是個直男,不會寫什麼彎彎繞繞,文鄒鄒的話,只會陳述事實。
寫完信後,招來信鴿,當即就把信送了出去。
而景凌萬萬沒有想到,她今天的行動都被打了小報告!
在街上順便買了一些做糕點的料子後,就回了家。
景夏站在院子裡似乎在等她回來,一見到她的身影,連忙跑過來拉著她的胳膊問:“凌兒,景雪真的去你鋪子裡做工了?”
景凌如實回答:“是呀。”
景夏秀眉蹙成一團,冷冷道:“這個不省心的!”
景凌見狀微微愣,她也知道了?
“昨日我娘回屋後哭了一夜,我追問她才把事情告訴我。”
說到這裡景夏咬了咬牙,紅著眼圈說:“怪不得她從小那麼霸道,將我們都壓著,原來竟是匹混入羊群的狼!”
“還是頭白眼狼!”
景夏說著眼裡都是恨意,大慨想到了從小到大,竟然都是被一個庶女踩在腳下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