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過我幾次,我對她隱瞞了真相,以至於她以為那是一個離奇的夢。”孫鳴航說。
“但一年後她確實覺醒了信標。”
“是的,她在那個時候進一步懷疑了我們在神谷市的遭遇,但曲白洲的死把真相掩埋了。”孫鳴航苦笑一聲。
神谷市之行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七海沙紀,通訊往來也斷了。
一年後孟冬夏覺醒信標能力,孫鳴航當時正在準備安全域性的選拔考試,曲白洲在獨自前往外地取材的時候意外身亡。
“他死在一場車禍中,所乘坐的長途大巴在山路上翻覆,救援人員趕到時車體正在燃燒,沒有幸存者。”
“曲白洲的影接能力難道不能幫助他避開危險嗎?”
“確實很奇怪,但公佈出來的遇難人員名單上確實有他的名字。燃燒殘骸中找到了他的電子手環。”
餘哲森覺得曲白洲死的太蹊蹺了,影接能力可以讓他在危險到來時暫時遁入陰影中,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曲白洲的死不是我們談論的重點。”孫鳴航嘆了口氣,“我說這麼多隻是為了讓你相我的理論。”
“我現在信了。”
“如果不是魘的出現,我甚至都不願意回想這些事。”孫鳴航關閉了網頁,坐在椅子上對著空白的螢幕發呆。
餘哲森安靜地思考了一陣子,
問:“這些事你對克萊爾說過嗎?”
“沒有,我為什麼要主動去說已經過去那麼久的事?”孫鳴航反問。
“孟冬夏也沒有報告。”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有的只是最後一戰後半段的記憶而已。”
孫鳴航從來沒有對她坦白過神谷市之行的真相,雖然她也在孫鳴航之後考取了安全域性,但那個時候兩人已經分手了。
“對了,之前你說魘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體,這又是怎麼回事?”餘哲森猛然想起了這個資訊。
“夢境異能很複雜,甚至可以單獨拎出來當成一個組別派系研究。我透過當年的經歷,從七海沙紀身上得到的啟示是——一個單獨的夢境異能者能夠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
餘哲森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