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的楊金河以為是外頭卓藝鋒的手下搞的鬼，眼見到嘴的鴨子飛了，他變得更加怒不可遏，拼命朝著“門”的方向口吐芬芳，渾然不覺身旁的“郭鳳容女士”已經悄然變了樣。
楊金河罵到第七句的時候，一記鐵拳從側面狠狠砸在了他的臉頰上，顴骨粉碎般的劇痛讓他倒在地上捂著臉來回翻滾哀嚎。
此時楊金河才猛然發覺自己臉上的面具不見了，不知何時他的虛擬形象被解除了，他從古羅馬元老院議眾的形象變回了本尊。
“卓藝鋒……你的人他媽的搞什麼鬼……”
直至此時楊金河還以為這些變故是卓藝鋒的手下導致的。
他剛從被猛擊臉頰的痛楚中緩過來一點，就被一隻手揪著領口拽了起來。
楊金河眼中看到的是一具全副武裝的赤紅色外骨骼裝甲，他一下子愣住了。
“七島信志金融副ceo楊金河，回答我的問題。”冰冷的金屬合成音從面甲傳聲器發出，帶著濃厚的威脅意味。
“你……你是什麼人……卓藝鋒讓你來的？卸磨殺驢是吧？卓董就是這樣對待合作伙伴的？”
楊金河且懼且怒，懼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透過虛擬空間系統的操作介面強制登出，怒則是因為他把這一切當成了卓藝鋒刻意安排的圈套。
餘哲森無視了楊金河的話語，冷聲逼問道：“七島信志金融對外的放貸業務是怎麼操作的？你們如何讓身家一窮二白的個體承擔百萬級的債務？”
“開什麼玩笑？這些不都是卓董提出來的嗎？利用那些傻子急於賺錢的心理進行合約欺詐，以完全合法的手續讓他們欠下違約貸款……等等，你他媽到底是誰？”楊金河說到一半忽然恍過神來，開始懷疑餘哲森的身份。
“我是誰？”餘哲森停頓了一下，毫無徵兆地一拳打在楊金河的肋骨上。
殺豬般的慘叫頓時在房間內響起。
“你……你這個雜種……”楊金河的聲音已經走樣變形了，聽起來像一隻剛剛被閹割了的羊。
餘哲森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有好訊息和壞訊息。”
“好訊息是這裡是虛擬空間，你感受到的一切痛苦都是精神上的，我也不用擔心兩拳揍散架你這副老骨頭。”餘哲森說著又給了他一記力道十足的拳擊。
楊金河已經站不住了，兩腿打顫全靠餘哲森揪著衣領提著他。
“壞訊息是卓董的虛擬空間技術棒得沒話說，拳拳到肉，而且我的駭客技術有些生疏，可能控制不好揍你的力道。”
“希望在我問出我想知道的東西之前，你不要先精神失常。”
喜歡賽博朋克：鐵穹秩序請大家收藏：()賽博朋克：鐵穹秩序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