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張立恆步法剛穿了兩個個方位,踏出的距離不過兩丈,那野兔豎起的雙耳一動,“嗖”的撒腿跑了,飛快地鑽進了一處灌木叢中不見了蹤影。張立恆一下子便傻了眼,野兔的警惕『性』可是比野雞低多了,老叫化那天連野雞都沒驚動就已經抓到手上了,自己想抓個野兔竟然把野兔給嚇跑了,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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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恆沒想過的是,他僅僅是堪堪把八卦逍遙步學會了,甚至連熟練都稱不上。張立恆能躲得過老叫化的五招,這並不代表他對這步法的造詣有多高,他距離老叫化那個程度還差得太遠了。這門步法是齊老叫化的獨門絕學,老叫化在這門功夫上浸『淫』幾十年,早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地,他使出來不僅身形快若閃電,而且每一步都是落地無聲。而張立恆學會這門步法還不夠三天,很多地方還是很生疏,當時能用這步法躲過老叫化的五招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剛才張立恆在抓野兔時,每一步雖然也不慢,但他踏著地面發出的聲音一下就驚到了野兔,野兔發現了後他不跑才怪。
雖說張立恆是武學天賦過人,但這隻能說他在武學上的領悟力比一般人高,學一門功夫比一般人快,就並不代表他不用透過苦練就可以精通一門武功。天賦雖然重要,但後天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也是因為這樣,張立恆的使出莫名劍法九式破劍式就明顯比後來學的十二式的威力要大得多,畢竟九式破劍式張立恆已經練了十幾年,每一招每一式都已經是深入骨髓了,當然要比每一式都還在熟悉和『摸』索中的後十二式要好得多了。
張立恆見野兔跑了後,也沒有其他什麼的動物在附近可以打得到了,『摸』了『摸』打鼓的肚子,只得在周圍找了些能吃的野果子填了下肚子就算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張立恆起來就在路傍邊的林子中施展開輕功,一邊趕路一邊練習輕功,是一舉兩得。張立恆施展輕功趕路的確要比走路快得多,不消兩個時辰,便在路上陸陸續續發現了在趕集的百姓了。
張立恆收了輕功,向趕集的百姓打聽了下,在路前方的不遠處就是平江府的常熟州,也叫常州。施展了近兩個時辰的輕功,張立恆體內真氣也消耗了不少,於是跟著趕集的百姓一道走著進城裡去,打算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
張立恆進了城裡,找了個飯館坐下,點菜的時候發現原來常州這裡最有名的也是叫花雞。想起齊老叫化的叫花雞,張立恆不禁食指大動,爽快地叫了兩個。
張立恆一邊在等上菜的時候,無聊時一邊側著耳朵,在聽飯館裡的人聊天,還特意細聽了靠門口出那一桌兩個人說話的內容。那兩個人一看就是走江湖的打扮,還隨身帶著自己的武器,一個長得一張馬臉,一個滿面鬍渣,兩個人坐一起看起來有些嚇人。
張立恆聽到馬臉說道:“聽說這常州的首富唐家前些日子失了一批官綢差些惹了官非,如今正重金招募江湖好手來護送第二批官綢,以保萬無一失”
鬍渣面道:“那是什麼綾羅綢緞這麼值錢?”
馬臉道:“我們不管他什麼東西值不值錢,關鍵是唐家肯出五千兩來請人護送這批東西。”
鬍渣面咋舌道:“了不得,那是走的什麼路,要出這價錢!”
馬臉道:“甭管他走什麼路,就算是送去酆都城也值得一去啊!今天我路過唐府時已經看到那裡滿是走江湖的了”
鬍渣面道:“那咱哥兩也去試一試?”
馬臉道:“那必須得去看一看啊,運氣好的話拿下這五千兩,以後就不用每天過這刀子口上的生活了!”
鬍渣面猛點頭:“對對對,吃過這頓趕緊去試試!”
張立恆聽了也很好奇,他不是看中了那五千兩銀子,而是聽說那裡聚集了很多江湖人士。
這時張立恆的叫花雞已經上來了,張立恆一試,遠不如老叫化做的好吃,不免有些失望,但一天沒吃過肉的他還是把兩隻叫花雞都消滅掉了。
等張立恆吃飽喝足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那兩個馬臉和鬍渣面了,心想正好沒事幹,倒不如去那唐府看一看是個什麼狀況。
唐家在常州是第一大府,隨便打聽一下就找到了,張立恆到了唐府的大門外,竟然擠滿了各式裝扮的江湖人士,中間還發現了幾個道士,心中笑道:“怎麼道士不在道觀裡修行,也跑到這兒打那五千兩的主意”
張立恆在唐府門外轉了一下,根本就靠不近,打量了下四周,看見唐府四周都是高牆闊瓦,一時玩心一起,便施展起了輕功躍上那高高的圍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