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暉在講完後,試探的問張立恆道:“張大哥,你能不能打贏那個金刀大王?”
張立恆聽了於暉說的這些,雖然是知道了金刀大王的大概,但對他的武功還是沒有什麼概念,這時候也不好說自己能不能鬥得過那金刀大王。但見到於暉一臉期待的模樣,張立恆也不好說些喪氣的話,於是對他說道:“沒問題,那金刀大王就包在我身上!”
於暉聽了,頓時笑逐顏開,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這樣我們於家村就不用怕那個金刀大王了”
張立恆想了想,又對他說道:“於暉兄弟,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跟其他人說,我怕於族長知道了會不讓我再留在於家村!”他覺得即使自己還不知道金刀大王的武功到底如何,但根據於暉所說的,這幾天要來於家村的並不是金刀大王本人,自己應該可以對付他的什麼使者。
張立恆他也當然不是直接解決掉金刀大王的使者就完事,要是到時候惹到金刀大王親自於家村,而自己又不是對方敵手,那豈不是就和那個什麼太淵觀道長那樣反而害了於家村的村民。張立恆打的主意是自己悄悄跟蹤金刀大王派來的人,直接找到金刀大王的所在,在他的地方與他交手。這樣一來,能除掉金刀大王固然是好事,就算是不敵金刀大王,那也不會牽連到於家村。
張立恆這個想法是很好,這樣做的確是對於家村有利而無害,可在他的這個計劃當中似乎考慮少了很重要的一環,那就是到時候要是他自己不敵金刀大王后怎麼辦?到了那個時候,張立恆未必就能全身而退,或許他會受傷,也很有可能會因此而送命!不過按照張立恆的『性』子,他這樣奮不顧身也是在情理之中,就像那天晚上那樣,他就是毫不猶豫的要用自己的『性』命從蒙面女子的手中來換回劉丹。
的確,張立恆就是那麼為了正義而帶著一點不要命的傻氣的一個十八歲少年!
於暉對張立恆拍著胸脯保證說道:“張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於族長的!”
張立恆拍了拍於暉的肩膀,說道:“那就好,我們現在先回去,等看那金刀大王什麼時候派人來!”
張立恆也不過是比於暉大兩歲而已,但他現在的表現與在東方公望東方決他們面前卻大不相同,成熟如一個穩重的大人般。張立恆在東方決他們面前只是個『毛』頭小子,有東方公望這些前輩在,很多事情都不用他來想太多;而現在的情況則不然,在於暉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小兄弟面前,張立恆肩上揹著他的希望,這就是張立恆的責任。面對著比自己弱小的群體,張立恆流『露』出了連他自己都沒要察覺的老江湖般的成熟!
張立恆讓於暉想回他自己的家去,然後自己又施展開輕功在於家村中轉了一遍,仔細的觀察了於家村的分佈。張立恆也在暗中注意到於家村不少的村民都面帶焦慮之『色』,個個唉聲嘆氣,明顯他們是在擔心沒有湊夠那一百株『藥』草,怕金刀大王會對他們不利。
看到於家村的村民的這些模樣,更是堅定了張立恆要盡力除掉金刀大王的決心。張立恆從小就生活在和這於家村差不多的小鄉村中,深知鄉村村民的淳樸,想不到一個金刀大王把他們『逼』成這個樣子。張立恆心中愈加對那金刀大王痛恨,決定就是拼了『性』命也不容許那什麼金刀大王傷害於家村任何一個村民!
當張立恆回到住處時,看到於家村的族長於開榮在那裡左右踱步,看上去很急的樣子,於是馬上回道房子對他打招呼道:“於族長,你這是有什麼事麼?”
於開榮一見到張立恆從屋子外面回來,馬上上前問道:“啊呀,張少俠,你這是跑了哪裡去了?”
張立恆想也不想就回道:“哦,我吃過晚飯後,見天『色』尚早,在屋子裡待著也是無聊,所以就到於家村中四處走走去了!於族長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情?”這是張立恆回來時就想好的一套說辭。
於開榮聽了張立恆這話,臉上馬上少了許多憂慮,說道:“沒有沒有,老漢見張少俠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來,以為是在村子了走錯地方了。”於開榮說完這句又試探的問道:“那少俠你在村中有沒有村民像你說了些什麼?”
張立恆裝出一副愕然的樣子,說道:“沒有啊?我在村子裡走了一陣,好像都沒有碰到什麼人!”
於開榮徹底放下心來,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少俠你就好好在這裡歇下吧,老漢就不打擾少俠休息了!”
張立恆送走了提心吊膽的於家村族長,看著老人的背影,暗暗的搖了搖頭,隨後也回到房間中,打算今晚好好修煉一番天心內功功法。
當晚,張立恆在床上盤腿打坐,足足用了平時將近三陪的時間來修煉內功,當他停下來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
這時候的張立恆雖然體內真氣充盈,經過整整一晚的打坐,身體的經脈卻有些不尋常的脹痛感。連張立恆自己也有些奇怪,自從他修煉了天心內功功法以來,每次他砸晚上練完功後,身體一般也只是有些許睏乏而已,但他只要睡上一兩個時辰馬上又精神百倍,這次竟然連身上的經脈也開始不舒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