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花錦兒見張立恆把威脅到自己和青苗長老們的巫漢都制住了七七八八後,不等張立恆把最後的幾個巫漢也處理完,她就等不及朝著正在一心一意祭煉冰屍蠱蟲的白蛉兒飛身衝了過去。
好在剩下的白苗巫漢顧著閃避張立恆的劍尖,也沒空去攔截花錦兒,花錦兒這才輕鬆了越過了四個巫漢,直朝著白蛉兒的方向而去。花錦兒一邊向著白蛉兒奔去,一邊伸手往自己頭上的那支盤著青蛇的大發簪探去,她就在快要到白蛉兒身前時一手拔出了髮簪,任由一頭青絲披散落吹的凌『亂』,一邊衝白蛉兒高聲叫道:“白蛉兒你住手罷!”
本來白蛉兒以為今天用不上禁忌之蠱也能把青苗最後的這些長老一網打盡,沒想到竟會殺出一個連五毒蠱都不怕的青苗“神王使者”來,使她不得不在此處就要祭煉冰屍蠱來對付張立恆。白蛉兒自命手下所有的白苗巫漢出動對付青苗的人後,她便全副身心投入祭煉冰屍蠱去。她自信有了十幾個巫漢出手,就算是那什麼“神王使者”也不可能來打擾到自己,不想就在冰屍蠱祭煉到最後緊要關頭時候,耳邊傳來了花錦兒的叫聲。
白蛉兒聽到聲音後,猛一抬頭竟就見到花錦兒手執青苗蛇簪朝著自己手上正要祭煉成功的冰屍蠱皿刺來,心中大驚的同時急急把冰屍蠱皿移開,堪堪躲過了花錦兒的這一刺。
白蛉兒心中驚疑花錦兒怎麼會來到自己的身邊的同時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情況來,她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要氣暈過去。當白蛉兒抬眼打量的時候,她手下的所有十幾個白苗巫漢十之八九都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了身了,只剩下最後兩個在張立恆的劍下死死躲避,看樣子也用不了幾下就要被張立恆刺倒躺下了。
白蛉兒見到這場景簡直快要發狂,十幾個巫漢被張立恆刺倒後,她剩下的最後招數便只有那禁忌之蠱,即便這時候腦袋發熱她也死死護住手中的冰屍蠱皿,斷不能讓花錦兒把它毀於一旦。
白蛉兒幾個轉身後,手上極快地把冰屍蠱皿收了起來,眼光狠毒地瞪了瞪張立恆,然後又開始和花錦兒周旋起來。張立恆把最後兩個巫漢制服後,卻見到花錦兒已經和白蛉兒交上了手,當下也沒再有可以威脅到青苗的人,就打算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花錦兒和白蛉兒交手,若是花錦兒一有危險便可馬上出手相助。
張立恆這才發現,原來花錦兒和白蛉兒兩人的身手都不弱,比之那十幾個巫漢還高出許多。只見到這時候的花錦兒也是披髮散肩,一手執著一直青蛇髮簪,一手捏著指訣朝白蛉兒腰間攻去;而白蛉兒一邊扭動的腰肢,一邊從手上摘下一對銀白『色』的鐲子握在手中作為武器,一開始向花錦兒反攻過去。
張立恆第一次見到女子和女子交手,而且花錦兒和白蛉兒兩人你來我往,雖然手上招式不同,但她們躲避身法卻是大同小異,皆是體態輕靈、身姿妙曼。張立恆只覺她們兩人一來一往如翩翩起舞一般,煞是好看。
這兩個苗家女子身上使的便是苗舞,也可算是苗家女子的一門獨門功夫。苗舞是以苗族的舞蹈為基礎,然後加以改進,這才變成了一門用來閃避的實用武功身法。所苗女的苗舞一施展開來,便如舞蹈那般讓人覺得好看。
張立恆一邊當是看熱鬧般看得出神,卻不知道那邊花錦兒與白蛉兒兩人已經鬥得進入白熱化的階段。
起初是不相上下的一簪一鐲,在經過幾十個回合的交手後,形勢卻有所轉變,勝利的天平開始向著花錦兒這邊傾斜了。白蛉兒和花錦兒兩人的功夫本來只是在伯仲之間,但因此時周圍的形勢對白蛉兒來說是大大的不利,加上她要護著身上的冰屍蠱皿,急於求勝的她開始招式有些慌『亂』了。這樣一來,反而開始被心無掛礙的花錦兒在招式上佔了不少先機。
又過了十來回合,白蛉兒已經開始手忙腳『亂』,只聽到花錦兒一聲嬌叱,看準了白蛉兒的一個破綻,手中青蛇髮簪飛快地刺入了白蛉兒的腰間,然後聽得一聲瓷器破裂的聲響。
白蛉兒登時面『色』大變,腦袋中“嗡”的一片空白。花錦兒趁此機會,手上髮簪左右輕劃兩下,之間白蛉兒一雙手腕立即多了一條血痕,手上的銀鐲“叮噹”落地。
白蛉兒遭此打擊,一時間便面如死灰,雙腳站立不穩,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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