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流氓其中一個拿著短匕首,走前一步口中:“你……”還沒有說出,張立恆一招天門擒拿手,沒有使一絲的勁力,流氓的短匕首便已經轉到了他的手上。
流氓只覺眼前手影晃了一下,手腕一麻,自己手中匕首就已經不見。楞了一下後,看見張立恆面無表情拿著他的匕首,馬上面目猙獰的衝張立恆叫道:“小子,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
另一個流氓隨即也揮動匕首,口中著:“老子先給你放放血!”,拿著匕首真的就往張立恆的身上捅去!
流氓這等拼命鬥狠街頭打架的手段,連三腳貓功夫也算不上,即使張立恆功力尚未恢復,他們這些貨『色』再多來十個八個也不是對手。張立恆拿著奪過來的短匕首,把匕首當成劍來使,以莫名劍法中的巧勁輕輕一挑,便那流氓的捅過來的匕首挑開。
流氓感到他明明使匕首通向張立恆小腹,被對方這麼一挑,竟然不自主的就捅到了另一邊去,險些刺中了他的同伴。張立恆隨即又是一招天門擒拿手把這流氓的匕首也奪了過來,順勢一掌拍在流氓的肋下一處要『穴』上,也沒有用上多少氣力。
那流氓被張立恆奪了匕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覺得肋下一陣鑽心的痛,登時捂著被張立恆拍中的地方痛彎了腰,口中在哇哇大叫。
另一流氓見到張立恆只出手三下便奪了他們的匕首,同時還把他的同伴打得趴下,這時候就算是再笨,也知道他們眼前的這個病怏怏的青年是個硬茬子,是他們惹不得的主。
那流氓見到同伴還在痛苦的呻『吟』著,若是他見到張立恆捅了同伴一匕首還沒有那麼心驚,可偏偏對方這個病秧子好像是什麼也沒有做,只是輕輕推了一下就成這樣子了,這樣才是可怕。
流氓臉『色』慌張,哆哆嗦嗦的道:“你……你……對我兄弟……做……做了什麼?”
張立恆面無表情,惱怒兩人動手傷了張老漢,也不跟他廢話,冷眼看著他道:“你今日打了張爺爺幾下?”
流氓雙腳開始發抖,想跑又不敢跑,只得硬著頭皮回道:“我……我和兄弟只是打了老頭一拳……沒……沒……”話還沒說完,他的左右臉頰同時捱了張立恆兩拳,一張臉頓時就腫成了豬頭。
張立恆並沒有用多大的力道,但是拳頭都打在了流氓臉上的『穴』道,比流氓尋常捱揍的時候要痛得多。接著張立恆又在這流氓的肋下拍了一掌,同時把另一個流氓也打成了豬頭,這才稍稍解氣。
一時間兩個流氓都捂著肚子在地上痛得打滾,張立恆不再去理會他們,然後招呼張老漢回去。
張老漢看了一眼地上那兩個流氓,也沒有多說話,只是有些擔心的跟張立恆說:“阿『毛』娃,你這身體才剛剛下床,就和這兩個流氓動手,可要不要緊?”
張立恆微微一笑,說道:“張爺爺你不用擔心,對付兩個地痞流氓用不了多少氣力,倒是您傷的要不要緊?”
張老漢有些慚愧的說道:“老漢皮粗肉厚,挨一兩下打沒什麼的,卻讓阿『毛』娃你和小草擔心了。”
張立恆又問道:“張爺爺你怎麼就惹上這兩個流氓的了?”張老漢嘆了一口氣,就把集市上被那兩個流氓勒索的事情略略的跟張立恆說了一遍,沒了又有些擔憂的問張立恆道:“阿『毛』娃,你剛才那麼幾下,不會出人命吧?”
張立恆笑說道:“他們雖然作惡,但還不至於要他們『性』命,我只是小小懲戒了他們一下,他們痛那麼一個半個時辰就沒事的了。”
張老漢這才放心下來,說時候小草已經在前面向他們使盡招手了,張立恆和張老漢見到蹦蹦跳跳的小草,也頓時忘了剛才的不快,心情豁然開朗。
小草一見到張立恆和張老漢走過來,就興奮的說道:“大哥哥你好厲害,剛才我在這裡也看見,那兩個人壞人一見到大哥哥你不久倒在地上了!”
然後小草有不放心的問張老漢道:“爺爺,那兩個壞人沒有欺負你吧?要是他們欺負你了,我和大哥哥再去欺負一回他們給你出氣!”
張老漢呵呵笑道:“爺爺沒有被壞人欺負,你不是見到了麼,壞人還沒追上爺爺呢,然後就被你大哥哥給教訓了。”
這時候張老漢臉上被流氓打的地方已經幾乎見不到,小草也沒有留意到,所以也沒有懷疑,於是一手拉著她爺爺一手拉著張立恆高高興興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