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沿著柳子軒顫抖著的手所指向看去,只見到方天潤一張沉黑的面容,各人心中這時候皆是半信半疑。
“柳子軒,你知道誣陷英雄會魁首的後果是什麼嗎?”正當此時,又再傳來了孔南山那悠悠的天外梵音。
“還有你!”柳子軒被孔南山這話一說,非但沒有退縮,反而是更加堅定了他決心,乾脆連孔南山也指證了出來:“當日就是你給我出主意,是你跟我說,只要我配合一口咬定截殺那日神掌門的迎親隊伍的人是張立恆,你就幫我把庭妹迎娶過門!我說也說了,做也做了,但最後你們英雄會卻要來殺我,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當聽到柳子軒近乎是嘶喊著說出的這話,會場又是一陣轟然,這時候齊老叫化以他渾厚的真氣開口說道:“諸位先靜一靜,且聽完柳子軒少俠這位人證的話再議論不遲!”老叫化他這聲音把全場的聲音全部蓋了過去,群雄聽到老叫化這聲音後又漸漸靜了下來。
然後齊老叫化又問柳子軒說道:“柳子軒,照你剛才的說法,老叫化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據我老叫化所知,你與歸雲寨的這位於庭姑娘真心相愛,歸雲寨的於氏三雄也已經答應了你與於庭姑娘的婚事。既然你與於庭姑娘的婚事早已經定下,但為什麼你又要聽英雄會那位賽諸葛先生的話,要他幫忙才能迎娶於庭姑娘過門?”
“哼哼!”柳子軒自嘲般哼了兩聲,說道:“不錯,歸雲寨確實已經答應了我跟庭妹的婚事,但是我們神掌門卻不答應。我柳子軒只不過是神掌門中沒有半點地位的一名弟子,在神掌門裡頭,像我這樣的弟子沒有上百也有好幾十,掌門有如何會同意用重金聘禮去歸雲寨迎娶庭妹過門……”
“柳郎你胡說什麼,你那日不是已經帶著你們神掌門的迎親隊伍來娶我了麼,你現在為什麼又……”柳子軒身邊的於庭帶著慌『色』的不解問道。
“是呀,柳子軒你這話怎麼與我們所知道的不一樣,你倒是解釋解釋給我老叫化聽聽!”齊老叫化在一旁也叫道。
柳子軒眼中帶著無比內疚的神『色』看著於庭,然後才緩緩說道:“庭妹,是我對不起你,神掌門掌門並沒有同意我與你的婚事,所以我才會聽了那姓孔的話,做出了這等事情……”
於庭望著柳子軒問道:“柳郎你是不是糊塗了,你到底在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於庭,方某不是已經說過了,你的柳郎他是受了被人的蠱『惑』,現在已經神智不清,你還是帶他回總舵讓大夫替他診治罷!”方天潤遠遠地朝著於庭說道。
這一次於庭終於動搖了,她撫著柳子軒那張蒼白的臉龐,半信半疑的看著柳子軒。但柳子軒不等於庭說話,便撥開了她的手,然後對她說道:“庭妹,我從前是聽了那姓孔的說話,才是鬼『迷』心竅,現在我清醒得很,我勸你不要留在英雄會了,也不要再聽英雄會那兩個人的話,他們才是你的仇人!”
“柳郎你是真的……”
“沒有,我現在這條賤命還在,我好得很!”柳子軒打斷了於庭的話,然後又說道:“那日我與掌門說了我與你的婚事後,掌門他看不上你們歸雲寨,想也不想就回絕了,後來是那個姓孔的找到了我,是英雄會讓掌門又答應了我們的婚事,還派了泰山二老兩位長老讓我帶去歸雲寨下聘,但庭妹你知道嗎,這是一場陰謀,這根本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陰謀!”
“陰謀,柳郎你說你迎娶我的是一場陰謀……”於庭開始有些茫然了。
“柳子軒你胡說八道什麼,當日本掌門好心成全你的好事,還派來門中的兩位長老隨你去歸雲寨下聘,你今日卻說出這等混賬話來,看來你真是被那老叫化灌什麼『迷』魂湯了,竟然還說是什麼陰謀,當真是胡說八道!”說話的正是泰山神掌門的掌門姜海山,他從一個竹棚中躍身了出來,這時候只見到他是滿面的怒容。
齊老叫化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姜海山,說道:“姜掌門你可不要『亂』說話,老叫化並不擅長灌人和什麼『迷』魂湯!再說了,貴派的柳子軒到底是不是胡說八道,在場的江湖好漢自然分辨,難道還會冤枉你不成?”
“我沒有胡說,那日我回到泰山一提我與庭妹的婚事,你就已經一口回絕了,那時候神掌門中有不少的師兄弟都在場!你後來又答應了那是因為英雄會的‘賽諸葛’孔南山所佈置的陰謀,那日去歸雲寨迎親本來就是一個陰謀,迎親隊伍早已經確定是有去無回!掌門你素來對泰山二老不滿,你派他們兩人隨我去歸雲寨,就是讓他們兩個去送死!”柳子軒梗著脖子挺起胸膛直面姜海山說道。
“混你這畜生的賬,我神掌門沒有你這樣的弟子!”姜海山大罵一句,便躍身而起,飛身就衝著柳子軒這邊一掌泰山神掌打來!
但是齊老叫化的比姜海山他更快,身形閃動,在姜海山的泰山神掌打到一半時候,齊老叫化一雙枯瘦的手掌便已經迎了上去,一招南海碧波掌就直接把姜海山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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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海山暴起想要一掌把柳子軒擊斃,卻想不到齊老叫化早已經提防著他,他素來以剛勁著稱的泰山神掌硬生生就被齊老叫化的碧波掌勁壓了回去,落地時候踉踉蹌蹌的連退七八步,胸口更是胸悶欲要吐血,心中頓時對齊老叫化升起濃濃忌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