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後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候,四周的苗民早已經散去,張立恆終於站不住了,抬起步子便往著苗寨深處走了進去。原本散去的苗民,他們的目光又被被張立恆這個舉動吸引了過去,個個眼中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
蜀中八角山下的苗寨並不是其他普通的農家村落,不是任何一個人要進便進的地方,而且外人也不敢隨便踏足這一片算不上十分大的土地,因為這裡是苗族,走錯一步,就會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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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立恆就是這麼沒有絲毫顧忌的就走進了那家家煉蠱的苗寨中去,要去找那能解千蠱萬毒的苗王聖元。
看到那個青年大搖大擺的進了苗寨,也並沒有苗民去阻止張立恆,只不過待張立恆的背影消失在他們的眼中時候,他們的目光便多了幾分吃驚。苗寨雖然不是遍地蠱毒的地方,但這個家家煉蠱寨子,多少不是尋常人能承受的住的。這些苗民並不知道,在這世上,還有一個百毒不侵的張立恆,他們感到吃驚也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張立恆才消失在苗寨門口那些苗民的視線中,走了大概二十來丈的路程,不算遠,他忽然就停下了腳步。
如今的張立恆,六識敏覺異常,他之所以停下了腳步,是因為他的鼻子傳來的那一陣微不可查的癢意。張立恆知道,那並不是因為他自己吸進去邊上的花粉,而是有人故意為之,有人在向他施蠱,用著很高明的手法向他施蠱。
張立恆停住腳步,並沒有出手,而是開口說道:“是白蛉兒嗎,出來吧!”
在暗中施蠱的那人聽到張立恆這話顯然是一愣,她不曾想到,以她的施蠱的手法,竟然會被這個外來青年一語道破。不僅是如此,看青年的模樣,並沒有中她的蠱毒,更叫他吃驚的是,這青年一下叫出了她白蛉兒的名字。
白蛉兒看著張立恆的面容時候,只覺是有幾分的熟悉,但並沒有把他和那日令她一敗塗地的青苗神王使者練習起來。甚至白蛉兒自認為永遠都忘不了那個聲音,在聽到張立恆比原來低沉了好分的聲音時候,還是沒有認出張立恆來。
白蛉兒從一株矮樹上緩緩的走了出來,張立恆看到這個銀飾滿身的女子時候,並沒有多少的驚訝,甚至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的波動,他早就知道白蛉兒在那裡一般。
白蛉兒目光如蛇蠍一般直直盯著張立恆,過了半響,才猛地渾身一震,脫口交了一聲“是你!”,她終於認出張立恆來了。
那日張立恆從絕谷中出來時候,一頭『亂』發,滿臉的鬍子把半張臉遮蓋著,但白蛉兒多少從張立恆的一雙眼睛中把他認了出來,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白蛉兒沒有想過,那個從青苗聖地中冒出來的人物,剔去一臉的鬍子後,竟然會是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青年。就是這麼一個青年,卻叫她白蛉兒這個白苗一族中最傑出的苗女一敗塗地。
白蛉兒永遠也忘不了那個直接把蠱毒服進體內還安然無恙的男人,她也大概明白了剛才的蠱毒為什麼沒有起作用了。眼前這個當日被花錦兒喚作是神王使者的青年,莫說是白蛉兒剛才那小小的鳶花蠱,就是原來白苗的禁忌之蠱用在他身上,也只是徒勞而已。
白蛉兒看著張立恆的目光中滿是戒備,過了一陣後才開口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又要來我們苗族的地方?”
張立恆知道白蛉兒是認出了自己,便說道:“我叫張立恆,那日青苗巫女花錦兒是喚我是神王使者,今日我來你們苗族,是為了尋一樣東西。”
“你根本不是什麼青苗神王的使者!”白蛉兒篤定的搖搖頭,說道:“只有青苗一族的花錦兒才會相信這種荒唐的說法,你是外面的武功高手,只是我想不到,世上還有不畏我們苗家蠱毒的武功高手。上一次我並不是敗給花錦兒,而是栽在了你的手上。”
張立恆看到白蛉兒的眼中還有著幾分怨毒的意思,他並不明白白蛉兒為什麼要記恨自己,現在她白蛉兒和白苗一族不是過得好好的,而且和青苗一族和平共處著,起碼張立恆看到的是這樣。
張立恆也沒有心思和白蛉兒再多說其他的廢話,問道:“花錦兒也在這裡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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