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摩天和紫雲山並非是胡『亂』就手下找上泰山神掌門的姜海山的,因為他們也知道前一段時間在中原武林中發生了什麼事,若要入主中原武林,那麼名聲掃地的那英雄會六大門派便是最好的切入點。
兩個天竺高手幾乎不費多少氣力就讓泰山神掌門臣服於他們之下,之後便是洞庭君山派、荊門劍派、滄州鐵劍宗這三派。若是荊門劍派和滄州鐵劍宗這兩派還稍稍反抗了下,要紫雲山顯『露』了下武功此令這兩派掌門鎮服而服下了醒神丸,那洞庭君山派僅僅是在姜海山說完後,他們的掌門便主動跟尼摩天和紫雲山二人表忠心要了醒神丸服下。
這也怪不得君山派,因為他們君山派在武林大會過後,連他們紮根近二百年的洞庭君山都被丐幫的佔了做總壇,這種情況下,那兩個天竺人簡直就是君山派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本來在神掌門姜海山做說客之下,連續拿下了三個門派,姜海山以為原來跟他們神掌門關係極好的黃山祁隆門也定不會拒絕的,卻想不到在祁隆門遇上了硬茬子。
姜海山沒能見到祁隆門的掌門,卻首先見到了祁隆門的刑堂長老黑臉神玉崑山。玉崑山見到姜海山帶著兩個天竺人進來,一來便沒有給他們好臉『色』,冷聲道:“姜掌門光臨敝派,不知道所謂何事?”這話的內容是客套,但說話的語氣卻一點都聽不出客氣來。
姜海山見到自己到來,對方竟然連茶也不上一杯就算了,還是如此的冷言冷語,心中不禁大為不悅,好歹自己也是一派掌門,跟祁隆門的掌門是平起平坐,你玉崑山區區一個長老,竟然也敢給臉『色』自己看。不過想到自己今日來的任務,姜海山並沒有發作,只是淡淡的問道:“玉長老,你們何掌門呢,我今日有要緊事與他商量,怎麼不見他出來跟老友見一見面?”他對玉崑山的這個態度,同樣也是滿含瞧不上玉崑山的意思,暗指你玉崑山還沒有資格與我說話。
玉崑山冷哼一聲,說道:“我們掌門身體抱恙,不便見客,祁隆門中一切大小事務已經交由玉某掌管,姜掌門你有什麼事情在這裡跟玉某說便可以了。”
“身體抱恙?”姜海山見玉崑山當真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內,也沒有再跟他客氣,於是冷冷一笑道:“我與何掌門交情不淺,既然何掌門身體抱恙,那姜某就更要好好去探望一番了。再說,我與何掌門商議的事情,大概玉長老你也坐不了主!”說話的時候特意在“長老”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玉崑山板著一張黑臉站在大堂中間始終未動過,姜海山也站起身與他對視著,玉崑山在聽完姜海山的那話後,絲毫也不為他多動,只是說道:“姜掌門,玉某再說一遍,我們掌門身體包養,不見任何客人,姜掌門有任何的大事與玉某說便可,若是姜掌門不說,那就請回罷,恕不招待了!”
姜海山被祁隆門的區區一個刑堂長老這樣來與他說話,不禁是感到受了侮辱一般,便終於忍不住要發作,大聲喝道:“玉崑山,你只不過是祁隆門一個長老罷了,什麼時候輪到你與我這般說話!”
玉崑山只是冷笑,不過這時候他卻見到姜海山帶來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忽然向姜海山開口道:“哎,姜掌門,我們今天是來這裡商議事情,不是來吵架的,你怎麼能這樣與主人家說話。”
開口的是紫雲山,姜海山聽了兩聲說“是”,紫雲山接著又對他說道:“既然這位玉長老說能做主,那姜掌門你便與他說便是了!”
“是的,紫雲先生,姜某明白的了!”姜海山異常恭敬地又是彎腰又是點頭的回道。
玉崑山把姜海山對那天竺人卑躬屈膝的姿態都一一看在眼內,心中吃驚不已,在猜想那兩個天竺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神掌門的姜海山如此低姿態逢迎他們,而且看姜海山的模樣,剛才的那一番做派是出自誠心,並不相是做出來的,這就更加讓人可疑了。
姜海山聽了紫雲山的話後,於是又對玉崑山換了一個姿態開口說道:“既然玉長老現在是掌管著祁隆門的大小事務,那姜某便跟玉長老說好了。”
“有什麼事情便快些說罷。”玉崑山還是對姜海山暗含著敵意。
既然紫雲山都開口讓自己跟玉崑山嘆,那姜海山也不在意玉崑山是否是對自己客氣了,便直接跟姜海山開口道:“玉長老,姜某也不跟你廢話,你也應該知道,當初我們六大門派在孔南山的手下做事,如今那姓孔的倒了,我們六大派的名聲也臭了。事到如今,我們六個門派若是想要重拾往日的江湖地位,已經幾乎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現在有一個機會敗在我們的面前,不禁能讓我們回到原來的江湖地位,甚至更高的地方去,不知道玉長老你們祁隆派有沒有興趣?”
“姜海山……”玉崑山眼中帶著些許吃驚的神『色』,連“姜掌門”都懶得叫直呼他的姓名了,說道:“你不覺得你這一番話很熟悉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孔南山也是這麼跟我們何掌門這麼說的,但到最後呢?呵呵,姜海山,你走吧,我們祁隆門沒有這個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