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這個嘛......”他眨了眨眼，“我看你打得挺開心的，不忍心打擾。”
“你！”
江清璃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正要發作，突然感覺腳下一軟——剛才的戰鬥消耗了她太多靈力。
蘇明眼疾手快地攬住她的纖腰：“小心。”
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不知是霧色瀰漫，還是心神恍惚，江清璃彷彿看到了夢中的那個人。
溫泉氤氳的霧氣中，她的臉頰泛起一抹紅暈，比天邊的晚霞還要動人。
【叮！系統提示！】
【精神同軌指數+5%！】
【當前江清璃精神同軌指數：60%！】
蘇明心頭一跳，正要說些什麼，突然聽到結界外傳來管理員的聲音：
“靈能潮汐結束，請各位有序離開。”
江清璃如夢初醒，猛地推開蘇明，慌亂地整理衣衫：“走......走了！”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蘇明摸了摸鼻子，笑得像個偷到糖的孩子。
現實裡的小江同學，好像也沒有那麼難接觸。
.........
“喂，姑姑。”
深夜，江白蝶慵懶地陷在真皮沙發裡，修長的手指夾著細長的女士香菸，猩紅的菸頭在黑暗中明滅不定。
“怎麼了小清璃？”她吐出一口菸圈，嘴角勾起玩味地笑，“大半夜的想姑姑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只能聽見輕微的呼吸聲。
江白蝶挑了挑眉，菸灰缸裡彈了彈菸灰：“靈能溫泉泡得不舒服？還是......”
“我遇到他了。”江清璃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罕見的遲疑。
“誰？”江白蝶眯起眼睛，香菸停在半空。
“夢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