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一段距離後,南南突然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盯著景邵:“爸爸,你剛才怎麼不多和淺淺姐姐說幾句話,讓她知道你的優點,你這樣很容易討不到老婆的!”
嘟嘟神補刀:“粑粑,你也讓我好失望!”
景邵一襲黑色西裝,薄唇微抿,清冷的眸中笑意徹底消失,薄怒著睨向雙胞胎:“你們就那麼想要一個後媽?親媽呢?”
“……”嘟嘟咬著小嘴不知該怎麼回答。
南南唇瓣囁喏,小聲嘀咕:“可她都這麼多年不回來了,誰知道是不是不要我們了,爸爸,你做人太失敗了。”
景邵:“……”
南南還在繼續:“弄丟了我和嘟嘟的親媽,現在連後媽都找不到!”
嘟嘟:“我鄙視你,小叔叔都比你聰明……”
“著什麼急?”景邵冷冷橫了雙胞胎一眼,視線若有若無落向沈予淺離開的方向,眸中晦暗莫測:“來日方長,這只是一個開始,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你看不出來那對雙胞胎對你有企圖麼?”
景家一家三口離開後,項靳祁驀然對沈予淺道。
沈予淺不以為意。
“小孩子幾句戲言當不得真,景先生不會縱容他們胡鬧的。”
項靳祁眼底閃過一抹冷芒。
不由分說,他牽著她的手,徑直上了私人遊輪。
遊輪一路駛到港口。
回到市區高階私人醫院,項靳祁的私人醫生嚴醫生已經在等著沈予淺了。
嚴醫生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
見慣了各種各樣的病情。
他也一直負責凌晚斕的診治,對項家內部的事情也略知一二。
當看到項靳祁帶著沈予淺來醫院時,暗吃了一驚。
沈予淺站在門口,蹙眉道:“我沒事了。”
“進去。”項靳祁半推著她進入檢查室:“你吃的那藥藥性很霸道,或許前奏是出血,後調就是子宮受損,你難道想一輩子生不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