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項靳祁臉色陡變,上前一步將他扶住,對邁克森道:“我先帶他回房間,你去找個醫生過來。”
“是。”
邁克森不放心地看了眼項晉堯,火急火燎地跑開了。
……
項晉堯之所以會吐血,是因為以前在戰場受過傷,留下舊疾,而如今又把自己關在房間酗酒,牽動了舊傷發作。
沈予淺推開項晉堯的房間,滿屋子橫七豎八放著無數的酒瓶。
一眼望過去,差不多幾十個瓶子。
“項靳祁,你和大少剛才過招,他是不是打醉拳?”沈予淺脫口而出。
這麼多酒入肚,他居然還沒三步倒?
項靳祁抬手給了她腦袋一記,嗤道:“他沒退役的時候,是特種部隊的高階軍官,經常深入敵後,就算真的喝暈了,他的意志力也能讓他保持清醒。”
沈予淺往後閃躲,避開他的魔爪:“你們項家的人真恐怖。”
“你們項家?”項靳祁不滿地蹙眉。
“對啊。”沈予淺點點頭,蔥白的指尖摩挲著下頜,一本正經道:“原來我和大少沒有婚姻關係,那我說白了就跟項家沒關係,只是一個閒人……”
項靳祁挑起她的下頜,霸道挑眉:“你這是在暗示我要早點跟你結婚?”
“沒。”沈予淺清了清嗓子,對上男人灼灼的黑眸:“你拒了封奚媛的婚事,老太太現在已經很不滿意了,如果再做點什麼違規的事,我怕她老人家受不了……”
萬一高血壓,她就成了罪人了。
“那如果姑姑能接受,你會不會答應跟我結婚?”
沈予淺一愣,這個問題,她其實還真的沒有想過。
因為起初以為自己是項晉堯的妻子。
那麼就算和項晉堯離婚,她也不可能和項靳祁在一起的,但如今……
“快說!”項靳祁掐著她下頜的力度加重,疼得沈予淺思緒陡然被拉回,她嗔怪道:“假設性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項靳祁厲眸微眯:“你不想和我結婚?”
“……你還沒有求婚,憑什麼要我答應?”
“你想我怎麼求?”
沈予淺眼珠一轉:“不求太多,但你起碼要穿著白西裝,騎著高大的駿馬而來,身後是十里紅妝,手捧鑽戒,然後單膝跪在我面前,向我告白,然後我才要考慮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