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如果喜歡我,想跟我上床,七年前就已經追求我了,而不是一味地保護我。”凌晚斕的心智還停留在七年前,只是突遭變故心情不太好,跟聞煒說話時,並不避諱。
“艹,你就仗著老子寵你是不是?”聞煒氣得一雙眼瞪得老大,沒好氣地怒道。
凌晚斕回以一笑:“我像你妹妹,這是我的優點,為什麼不能仗臉欺你?”
聞煒眼皮突突跳了跳。
聞煒早年家境不好,唯一的妹妹被人販子拐賣了,也是因此,他才去混黑市,本想借機摸線索找回自己的妹妹,可一陷其中就身不由己。
後來妹妹沒有找回來,反而意外認識了凌晚斕。
凌晚斕和他妹妹長得很像。
要不是知道凌晚斕從小就在澳城,他都快以為這就是他妹妹。
可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越想越煩躁,聞煒指腹摩挲,煙癮犯了,但最後還是忍著沒抽,涼涼地回了一句:“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和女人上床不需要感情,身體有需求就可以了。”
“是麼?”凌晚斕似乎想到了什麼,眼底掠過一抹哀傷:“那可真悲哀,女人的悲哀。”
到了咖啡館,凌晚斕和聞煒聊了很多。
大多是這七年來的變故,以及項靳祁和聞煒之間的恩怨。
“七年前,禍害你的那傢伙到底是誰?”鋪墊了很多,聞煒耐不住性子,直白地發問,猩紅的眸中都是嗜血的殘忍,如果真是項靳祁,他一定把他千刀萬剮,再丟盡海里喂鯊魚,要他屍骨無存。
“不是項靳祁。”凌晚斕像知道聞煒在想什麼,搖頭道:“他對我很尊敬,如果不是他,我或許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再也醒不過來了。”
“不是他,那是誰?”
“你別問了,你動不了他的。”頓了頓,凌晚斕又補了一句:“往事已矣,就算被你知道,又有什麼用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