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沈予淺羞憤交加。
“你不是自詡不踩道德的底線麼?攀上景程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項靳祁掐著沈予淺的下頜,刀削斧鑿般的五官輪廓浸染著寒霜。
強大的冷空氣撲面而來,沈予淺拔高聲調解釋:“那都是狗仔胡說八道,根本不是真的。”
“跟我的時候,怎麼東躲西藏做賊一樣,跟他連狗仔都能笑著讓拍照了?”項靳祁眸光深沉,掌心突然拽開她大衣的扣子,順勢滑了進去,粗魯蠻橫!
剛才外面進來,他掌心的溫度很涼。
沈予淺一個激靈,被捏得生疼——
“我以為我上次說的很清楚了,你的圈子高高在上,我潦倒一無所有,圈子不同,你何必咄咄逼人要強融?景程跟我是朋友,我請他吃飯,意外被拍而已!”
“跟我圈子不同,景程跟你就同了?”男人冷著臉,臉線繃得很緊。
“……”
“他知不知道你為了錢把自己賣給我大哥,又知不知道你半夜三更爬上我的床想勾引我?”他的話毫無溫度,字字句句都往沈予淺心窩裡扎。
啪。
沈予淺被氣急了,瞪著杏眼,抬手狠狠朝著他臉上扇過去——
“你說夠了沒有?!”
項靳祁深邃的雙眸一斂,迅猛如獵豹,在她這巴掌落下來的瞬間準確無誤地扼住她的手腕,狹長的冷眸眯緊,冷冽如冰刃:“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
腕骨似要被捏碎,沈予淺甩不開項靳祁。
被他用這種狠戾的眼神緊鎖著,她索性豁出去了:“既然我這麼下賤,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項靳祁沒說話,依舊死死盯著她。
逼仄的車廂裡空氣逐漸稀薄。
沈予淺活動了下手腕,與他對視,冷不丁地紅唇一揚,透著一抹鄙夷:“特意飆車來沈家找我,就為了指責我不忠不貞?可我這樣跟你有什麼關係,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愛上我是吃醋了。”
“……”空氣凝聚成冰。
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