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童嬸躬身問好。
“嗯。”項靳祁點頭應聲，看向項老太太，老太太其實已經很久都沒要出過老宅了，平常有什麼事也都是叫別人去老宅見她。
“姑姑，有事？”
項老太太沒多說，進了大廳，率先映入眼簾的是擱在茶几上那個染血的蘋果。
老太太視線往項靳祁手指瞥了眼，沒有任何傷口。
看來屋子內果然有個女人！
“沒什麼，我隨便看看。”
老太太沒往沙發上坐，而是在大廳裡繞了一圈，先去看廚房，廚房裡乾乾淨淨，並沒有煮飯後留下的痕跡，而冰箱裡也沒什麼食材，陽臺上洗漱的衣物也只有純男性的幾件。
看來那個女人不是常住。
而兩個客臥房門大開，房間內床鋪整整齊齊，並無女人住過後的狼藉。
唯一的可疑之處就是……主臥！
昨晚項靳祁和那個女人翻雲覆雨了？
項老太太在心底偷偷暗笑，這下可算放心了，她對項晉堯和項靳祁兩人什麼都滿意，最不滿的就是不近女色，還擔心有什麼隱疾，如今也算是鬆了口氣。
項靳祁看出老太太的心不在焉，額頭碎髮利落微垂。
“姑姑，你要找什麼？”
“我找……”項老太太話音一轉：“我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吧。”
項靳祁挑眉，眸光流轉。
轉身去倒水。
項老太太眼神一亮，趁著項靳祁倒水的剎那就往主臥撲過去——
清晨臥室裡的窗簾被拉合，又不曾開燈，臥室裡看著燈光昏暗，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不是歡愛後的味道，出乎意外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