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全部空氣都褫奪。
沈予淺從耳根紅遍臉頰。
一種陌生的體驗從尾椎骨瀰漫開。
就像被拖進一片沼澤。
她奮力往外爬,可沼澤如深淵,將她吞沒,她根本無力抵抗。
半晌,她無力地靠在項靳祁懷裡,徹底軟綿綿的,成了一汪水,項靳祁仍舊沒有放開她,單手摟著她,在她迷離之際,壓低聲音湊近她耳畔:“喜不喜歡?”
沈予淺咬著嘴,說不出話。
項靳祁挺了挺腰。
駭人的猙獰,散發著高熱。
“你別說話……”沈予淺眉眼間染著一抹嬌媚的風情,改為捂著他的嘴。
男人雖然沒有舒緩,但她的無措和害怕統統收入眼底,說不清是虛榮心得到滿足還是覺得在征服她,項靳祁心情不錯。
舌尖微探,在她掌心……輕吻。
一股溫熱襲來,沈予淺無力輕喘。
鬆開他也不對,繼續捂著他也不對,羞赧地只想挖個地縫鑽進去。
空氣好熱,呼吸好悶。
偷情的刺激、瀕臨爆炸的情潮、令人發顫的害怕……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變成一種沈予淺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如滅頂般氾濫。
又讓她……羞恥萬分。
當初那晚在老宅,項靳祁深夜鑽進她房間,逼她吻他十分鐘,她以為已經是她做過最挑戰底線的事,然而到現在她才發現,原來……那條底線根本不能叫底線。
她的底線,還能擴充套件成深淵。
一次比一次……誇張駭人!
……
幾乎是同時,在樓下久等不到項靳祁下樓的封奚媛也甩脫了金特助,跟著上樓了。
卻窺見幾個侍者和嘟嘟都圍在門口。
她皺眉,溫婉問道:“二少在哪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