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醫生跟她說的話，她還清晰地記在腦海中，一字一句，她都記得。
可她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所以，容錦承喜歡怎麼樣，她就怎麼來。
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柔柔，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裡嗎？”
“什麼？”她閉著眼，有氣無力地應著。
“眼睛。”他輕笑一聲，“真漂亮。”
她沒有吭聲。
“柔柔，那你最喜歡我哪裡？嗯？”
她笑了笑，像是自嘲：“錢，算嗎？”
果然，她身上的男人怔了一下，似乎沒有意識到她會這樣回答，輕笑：“你真得很直接，不過我不會跟你生氣，說明我還有讓你喜歡的地方，不是嗎？
韓雨柔哂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韓雨柔裹著一條毯子走到桌子邊，她開啟自己的手提包，掰了一顆避孕藥吃了。
剛剛還沒有太大的意識，這會兒小腹處隱隱作痛，很難受。
浴室裡的水聲在響，手機裡也多了好幾個未接電話，大部分來自姚芝。
她發了一條簡訊過去：我跟容少借了錢，等會就去醫院。
沒多久，那頭回了簡訊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