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森哥是宋總唯一的兒子,還能跟自己兒子過不去不成?再說了,哪個富家公子不玩?不玩的都是孬種!我們森哥有底線講道德,打幾局牌算什麼。”
“你挺上道啊。”宋北森戴著墨鏡開著車,沿校園外的路直行。
“跟森哥混,必須上道啊。”那頭笑呵呵,“森哥,依我看,你玩的還是太小了,每次賭錢最多的才十萬一局,這種小場子對森哥來說未免太保守。森哥,你家可是真有礦,不如今天晚上就玩大一點,反正以後整個宋家都是您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頭子凍了我的銀行卡,還好我往江雲想的銀行卡里藏了錢,不然現在都沒得玩!”
“沒關係,森哥,困難都是暫時的,等再過幾年,還怕宋總不把公司交給你嗎?到時候,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遇佛殺佛,遇魔殺魔,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那種感覺就叫坐擁天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森哥,您只需要再耐心等等,現在明面上哄著宋總就好。”
“你說的很有道理嘛。”
“當然,森哥,晚上玩大點?”那頭壓低聲音,“五十萬一局,刺激,勁爆,心臟砰砰跳。您給句話,玩還是不玩,玩的話,我現在就給您組局!保證您玩得夠爽!”
“玩,不玩就是孫子!”
“森哥就是爽快,我現在就組局,威少那邊晚上有空。”
“安排好通知我。”
“必須的!”
宋北森掛了電話。
他踩下油門,跑車疾馳而去。
……
三天後。
喬沐元是晚上九點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