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普通治頭痛的藥,我平時頭疼時也會吃,是我爸爸研製的方子,沒有副作用。”
肖似似聲音不大,但洞穴裡有回聲。
從她的角度往外看,可以看到山洞外雪花紛飛的景象,地面已經覆蓋了一層白色,視野裡白茫茫一片。
在那一片無垠的白色下,是光禿禿的樹幹,偶有鳥雀飛過,留下輕微的痕跡。
北風捲起雪片,肖似似的瞳孔裡都是純白的顏色。
山洞裡的世界彷彿與世隔絕,此時此刻,天地間像是隻剩下她和肖明彰兩個人。
她抱著保溫杯,很暖和。
“肖總,你要是覺得效果好的話,回頭我給你拿一瓶。你放心,我不會害人。”
聽到她的話,他淡淡笑了,唇角上揚:“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要是會害人,那可不得了。”
“肖總,你別說,我還真知道一些不可告人的藥方。”
“哦?要害我?”他還在笑著,偏過頭,看向她。
肖似似的視線碰撞到他的眼神,驟然,心口像是跳停一拍,手心發燙。
她微微移開目光,沒有與他對視:“我爸說,醫生是救人的,絕不應該害人。”
“你爸爸是個很好的人。”
“可惜,好人不長命。”
她低下頭,肖明彰的視線卻未移開。
“你為什麼沒有學醫?”他問。
“沒想過。”
“是麼?”
“嗯。”
“肖氏研發部每年都有一些國外進修的名額,你要是願意進修,我可以給你推薦。”
肖似似忽然睜大眼睛,搖頭:“我不出去。”
“進修時間不長,也就兩三個月。”
“不去。”
“為什麼?人人都搶這個名額,不僅可以學到不少東西,在國外的食宿也全免,還有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