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
她沒想到肖明彰說翻臉就翻臉,生著病脾氣還這麼大。
她放下手裡的毛巾:“那我走了,我去公司了,讓護工照顧你。”
他也沒睜開眼睛,嗓音淡薄:“要走就走。”
“哦。”
肖似似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脾氣。
哪天晚上,要不是被她及時發現,他很可能失血過多身亡。
現在倒好,還發脾氣。
她給他倒了一杯水,背上包,頭也不回走了。
“等等。”肖明彰又叫住她,“明天來接我出院。”
“明天出不了院。”
“我說出就出。”
“那你跟醫生說去,我辦不到。”
說完,肖似似走了。
這個人,煩得很,一邊叫她走一邊還讓她接他出院。
肖似似走出醫院,不管他了。
她裹緊圍巾,坐上公交車,去實驗樓。
她想起肖明彰剛剛同她說的話,話不多,但……
肖似似眉頭皺起,抿緊嘴唇。
她不會不管他的。
肖似似一走,病房裡恢復安靜。
肖明彰閉著眼睛,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他想起剛剛做的夢,夢境混亂,但他竟然再次夢到一些似曾相識的場景……夜色,會所,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還有混亂混沌的夜。
夢裡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