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院也早已關上大門,但她看向那熟悉的門牌時,心臟狠狠跳動一下,泛著痛。
再熟悉不過的地方,福利院門口的路,她走了很多年。
藉著月光,她開啟檔案室的門。
“咔噠”一聲,聲音格外清晰。
肖似似進入檔案室,沒有開燈,悄悄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沿著書架一排一排尋找。
檔案室很少有人過來,一些陳年檔案上堆滿灰塵。
肖似似腳步很輕,她在尋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
第二天,肖似似一大早來了醫院。
她給肖明彰帶了早餐。
剛進病房,肖似似發現,病房空了。
她連忙問護士:“你好,請問,這位先生人呢?”
“小姐,您找肖先生啊?他一早就出院了。”
“誰接他出院的?”
“沒有人接,他自己坐車回去的,脾氣真得很倔。醫生都說了還不能出院,他非要出去。不過也沒什麼大問題,但一定要叮囑他按時吃藥按時清理傷口。”
“好,我知道了。”
肖似似沒想到他出院了,還把花花帶走了。
頓時,肖似似哭笑不得。
她給肖明彰打了電話:“肖總,我剛到醫院,護士說你出院了。”
“是。”
“那個……就是……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花花……你放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