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一切之中,冥冥註定。
紀長慕眉頭緊鎖,陷入深思,五年前的場景歷歷在目。
“紫金會所隱私性很好,沒有監控,就算有一些邊邊角角的監控,五年過去早已清除。在查訪過程中我才得知紀先生那一晚也在紫金會所,我想,也許紀先生是最好的見證。”於逸塵繼續道。
紀長慕頷首,沒錯,他確實是最好的見證人。
沒想到一不小心就成了當事人之一。
他更沒想到,那一晚之後肖似似懷了身孕,還生下了喬乘帆的孩子。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環環相扣的結,有些劫,註定繞不過去。
紀長慕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查起來難度很大,於逸塵該查的都查到了。
紀長慕點了一支菸,從檔案中抬起頭,轉身看向辦公室外的京城夜色。
這事對於喬家來說格外重大,他特地從瓊州來了一趟京城,政寶的事除了他和喬知行外,目前還沒有人知曉。
至於肖似似如何遇到了喬乘帆,又如何與喬乘帆有了那一晚,恐怕這件事只有肖似似自己知道了,誰也查不到。
但結果是,政寶確實是喬乘帆的兒子,親生的。
難怪喬乘帆那麼喜歡那個孩子,不僅是愛屋及烏,更是割裂不斷的血緣相吸。
京城夜景輝煌,燈火璀璨,流星閃爍,街上是縱橫交錯的路燈,照亮了整個京城的夜晚。
“紀總,宣州那邊的警方早已經審訊過福利院院長,她只說將肖似似送給了幾個中年男人,其餘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至於肖似似的兒子,她也見過,她以為是那幾個老男人的孩子。”
“我查過了,沒有查到孩子父親的線索,紫金會所保密能力確實很強,查不到。”
“不用查了。”紀長慕抽了一口煙,菸頭閃爍著猩紅色的光。
於逸塵點頭:“是,紀總,我能查到的基本上都放在了資料裡。”
“嗯,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紀總,您回酒店還是浣花?”
“很久沒回浣花,過去看看,正好太太有幾件衣服給她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