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誰,也一直都知道政寶是誰的孩子,但她守口如瓶,從未對他提及。
此刻,喬乘帆倒沒有了前段時間的憤怒,情緒平靜很多。
現在他全都想起來了。
他無法想象那天晚上之後她是怎麼過來的,又是怎麼忍痛將政寶生下的……
這一剎,喬乘帆心口更痛。
在浴室裡呆了足足一個小時,等身上的藥效過去,他才擦乾頭髮回臥室。
身體上的不適還沒有完全消解,喬乘帆點了一支菸,站在落地窗前。
他給紀長慕打了一個電話。
紀長慕大抵猜到了什麼,眯起眼睛:“喬總拿到東西了?”
“紀長慕,你在盒子裡放了什麼?!”
紀長慕笑得更厲害,抬手看了一眼腕錶:“一個小時多一點,看來喬總有點厲害。”
喬乘帆:!!!
猛抽了兩口煙,喬乘帆氣得哭笑不得:“紀長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很多事?”
“沒有,靠猜,還有……靠推斷。”紀長慕道,“盒子裡沒有放什麼,不過我怕藥效不夠,不足以讓你產生情緒波瀾,特意叮囑他們加了劑量。從時間來看,效果應該很強烈。”
“紀長慕,你信不信我下次以牙還牙?”
“哦?”紀長慕挑眉,那喬沐元應該很喜歡。
“紀長慕,沒想到你還留著那張契約,不過到了我手上,我會撕掉。”喬乘帆可不容許自己的人生留下“失敗”的痕跡。
“到了你手上,難道還有第二種結局嗎?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在紫金會所,你想起了多少。”
“都想起來了。”
“嗯,既然都想起來了,那我就不耽擱你的時間。”
紀長慕掛了電話。
他往客廳里正在研究菜譜的喬沐元走去。
男人從她背後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低下頭,嘴唇擦過她細膩雪白的脖頸,仔細親吻。
喬沐元猝不及防,扣住他的手,臉紅了:“白天呢!”
“白天怎麼了?又不是沒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