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乘帆素來都是敢作敢當的人,這些天也一直沒有逃避對她做過的錯事,不過,肖似似算是願意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
他摟著她的腰,親了會兒,與她在涼快的晚風中喝了幾杯紅酒,又與她呢喃輕語。
“似似,你當初從宣州離開,是不是做好了和我老死不相往來的準備?”
“不是從那時候開始,從我離開京城的時候開始……我就沒有想過再和你有交集。”
“不過,人算不如天算,月老繫住的紅繩,哪是那麼容易被斷開的?嗯?”喬乘帆故意蹭了蹭她的脖頸,“那天晚上之後我一直在找你,在我出事前,我已經找到宣州方面的線索,只是生生耽誤了五年。不然,我也許會更早找到你。”
“你為什麼會來宣州?”
“一是為了找你,二是查詢到一些跟喬氏集團有關的事,但在宣州還是遭到了黑手。我父親說,是你和一個叫小魚的姑娘救了我,是嗎?”
“是小魚姐救了你,她為了救你……甚至丟了性命。”說到這,肖似似有些難受,喉嚨哽咽。
“我知道,喬家已經試著找到了她的親戚家人,都給了補償,也給她討回了一個公道。”
“如果那天留下來的人不是小魚姐而是我,今時今日你也不會再見到我。”
“如果是那樣,我的命運也會被改變,不是嗎?”
肖似似輕輕點頭。
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喬乘帆早就被肖家斷去全部記憶,以他們的手段,必定會採取一些非法行為對喬乘帆控制。
那時候他一個人被困在宣州,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往後人生便是無盡黑暗,永無黎明。
“似似,在宣州的時候你答應過我,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可你後來,還是走了。你知不知道你走後我有多難受?”
“因為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回喬家,重新拿回自己的身份。我和你,也不該再有交集,我想留住政寶。”
喬乘帆輕嘆一口氣,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好在,都過去了。
他靠在肖似似的頸窩上,享受這與她依偎的溫存。
這些天,他們也在一起單獨說過很多話,提起過去,總有幾分唏噓。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
又喝了幾杯酒,見時間不早了,喬乘帆打橫抱起肖似似,將她抱進他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