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似,你眼光還不錯。”
“我沒有說錯吧,我眼光當然好呀。”肖似似又悄悄問他,“我之前聽喬醫生說,你和紀總鬧過矛盾,你還往紀總身上開過槍,有、有這回事嗎?”
肖似似當初聽得是心驚膽戰,現在說出來都是驚心動魄。
“我就說喬知行這個傢伙大嘴巴,話多,什麼話都講。”
“那喬醫生說的是真的啊?”肖似似驚訝。
“年輕氣盛時的事了,當年的喬乘帆一身壞毛病,都是慣出來的。紀長慕比我穩重太多,我當年差點要了他的命,他也沒記恨。在宣州那幾年,反倒是我情緒最穩定的時候。”
肖似似笑了,她看不出來,喬乘帆紳士溫柔,謙謙君子,當年竟也魯莽暴躁,年輕氣盛。
她甚至有點想象不出他囂張跋扈的樣子,一直以為,他素來一貫都是極其溫和的。
不過,一想起他在紐約醫院抱走政寶的那個夜晚,她又不得不相信。
想到這,她忍不住埋汰兩句:“從你當初抱走政寶那件事看,我相信了。”
“我知道,我還得改。”
“那我得好好監督。”
“行啊。”
他們靠在一起說著話,政寶坐在一旁擺弄喬乘帆的吉他。
夏天的夜晚,安寧和睦。
……
第二天,喬乘帆挑了個空閒時間,帶著肖似似去那座建好的實驗室。
車子從市中心駛入一段山清水秀的地段,猶如世外桃源。
遠遠地,肖似似見到了一座很有現代藝術風格的大樓,掩映在綠樹之中,處處蟬鳴熱烈。
“似似,看到了嗎?那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肖似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她指了指大樓:“那座……樓?”
“是不是很漂亮?是由我們喬沐元建築設計師親手操刀,耗時兩年完成的。”
肖似似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