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行是熾手可熱的晚輩,性格好脾氣好有才學,長輩紛紛想給他介紹物件。
喬知行一一應付,臉上帶笑。
等賓客走得差不多,喬乘帆這才摟住肖似似的腰,俯身在她耳邊呵了一口氣:“似似,是不是很累?辛苦你了。”
“最辛苦的是你,婚禮都是你操持的,今天你還替我擋了不少酒。”
“沒有醉,真的。”
“還沒有。”肖似似豎起兩根手指頭,“這是幾?”
喬乘帆勾了勾唇,低頭咬住她的手指。
肖似似心口一顫,臉頰紅熱,手指碰到他柔軟的唇,她下意識縮回自己的手。
還是遲了一步,他咬著她的手指頭不肯松。
門口還有一些服務生,她趕忙縮回自己的手,小聲道:“還有人呢。”
“我知道。”
“司機等會兒就要來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
“……”
喬乘帆的眸光裡是熱融融的光,那火熱,像要將她融化。
他今天見到了不一樣的肖似似,有穿著婚紗的她,也有穿著定製禮服和旗袍的她,那些衣服,讓他看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肖似似。
一輪明月掛在半空,月明星稀,處處花香四溢。
送走所有賓客,喬乘帆和肖似似坐車離開酒店,他們一起回西嶺。
肖似似見喬乘帆真喝醉了,上了車,四周沒有其他人時,他脫下外套,將她壓在後排座椅上親著。
男人渾身酒氣,還有獨屬於他的古龍水味道。
伸手不見五指,肖似似任由他親著。
“似似。”他一邊親一邊在她耳邊說著話,嗓音低沉醇厚,“累不累?”
“還好,更多的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