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淮淮撓頭,大眼睛眨巴眨巴。
喬沐元笑了,也不再問他,又親了他一口。
春風徐來,與花香從視窗吹過,木桌上的清茶都添了幾分花香,分外澄澈。
直到喬乘帆掛了影片,紀長慕才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阿元有大公子這樣的哥哥,是她的幸福。”
“希望她一直快樂。”
“會的。”
等時間差不多,紀長慕才坐上阿勇的車,往京城分公司過去。
紀長慕始終沒有提紫金會所的事,也不曾提及那個叫肖似似的女孩子,當然,他更不曾提到喬知行曾經找過他的事。
不是不提,而是時候未到。
紀長慕一走,喬乘帆喝了幾盞茶,也站起身。
回京後,他每天都將自己沉浸在工作中,哪怕是一些並不重要的專案,他也習慣自己著手去做。
他知道,以前的自己並非如此。
正因為從前一貫驕縱,自負自傲,導致剛剛接手喬氏便虧損上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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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初自負自滿,只當是自己才能出眾,直到老喬與他促膝長談,他才明白自己在歧途上走了多遠。
他接手喬氏後,老喬從不會干涉他的主張,對也好錯也好,對父親來說都無關緊要,只有那次,父親對他言辭苛責。
午後日光晴好,光線照在他的襯衫上,喬乘帆坐在車後排,微微闔眼。
任由光線灑落在他的身上,耳邊是汽車駛過的聲音。
這段時間他一直很忙,這一刻當他想要去記起過去五年裡的一些事時,記憶卻逐漸模糊。
這五年對他來說是黑暗可怖的存在,沒有停留在腦海中的半點意義,忘了就忘了吧。
“喬總,到了。”司機將車停在喬氏集團停車場。
喬乘帆下了車,邁步上了電梯。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井銳拿著一疊檔案過來。
邊走邊聊,井銳同他彙報了這幾天的專案進展和喬氏集團的股票。
所有專案有條不紊,這些年,喬氏集團發展平穩,在京城的地位不可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