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謹慎了,每一次都這樣!
“信使!還請回去知會主公一聲,就說吳才將軍身體有恙,不能再率騎兵南下了!哦不,吳才將軍在攻打臨涇時候身負重傷,如今已經不能再帶領騎兵了!”陳慶義正言辭地說道。
信使看著二人,一臉懵逼,著實看不懂這二位將軍了。
吳才將軍明明好好的,怎麼就成了身負重傷,然後不能帶兵了呢?
就當信使一臉懵逼之時,吳才卻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陳慶居然和他玩真的。
“別別別,子云,有話好好說!嘿嘿,我這不是很久沒打仗了,渾身上下癢癢了嗎?”吳才一臉討好地說道。
“如何?現在知道向我討饒了?”陳慶一臉嚴肅地說道。
“我聽你的還不行嘛?”吳才這才妥協。
“那你說說,在你南下後該如何用兵?”陳慶詢問道。
“第一,主公既然令我秘密保護,那我不僅不能讓魏延、丁奉知曉我軍的存在,也更不能讓敵軍知曉!
第二,如遇戰事,能戰則戰,我絕不硬拼、蠻幹!
第三,萬事以儲存我軍騎兵為主,保護魏延、丁奉大軍為輔!”吳才說道。
“哼!說的倒是挺好,就怕做起來可不是這樣了!”陳慶冷哼道。
“哎呀!子云,我對天發誓,如有虛言,天打雷劈!”吳才說道。
“好!那你趕緊準備準備,然後去吧!”陳慶這才放下心來。
信使在一旁就靜靜地看著,這二位將軍雖然都只是雜號將軍,但可是都有爵位在身的!
而他的主將——鄧艾、鄧羌,如今都還只是中郎將,和二人的身份、地位差距懸殊。
因此,看著二人半是嚴肅,半是開玩笑的樣子,信使根本不敢多嘴。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原來剛剛陳慶說的都是玩笑話,這下終於準備放吳才南下了。
任務完成,信使準備告辭離開,陳慶自然同意。
而吳才卻也要去動員麾下的騎兵,整裝待發,然後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