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大人若是對混元果感興趣,不如多留意留意正道那邊的情況,混元果樹長在他們那,最近正好又快到成熟期了。”
相裡亭頷首,在心內記下,將混元散放了回去,這麼一點起不到多大作用。
他一手托腮,愜意地吹著涼風,問道:“林真,你不當你的少將軍,跑來給我掌舵做什麼”
飛輦突然停了,懸在半空,沒再向前。
林真一溜小跑到相裡亭跟前,撲通一聲跪倒。
“還請使者大人收我為徒!”
相裡亭心中早有猜測,倒也不驚訝, 只道:“先起來。”
“你想拜我為師跟我學什麼我沒什麼可教你的。”
林真聽話站起身,一聽這話激動了:“使者大人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魔丹修!我想跟使者大人學煉丹,學望聞問切!”
煉丹
高深莫測的黑袍青年表情裂了一秒,又拼合好。
相裡亭挑了挑眉,說道:“教煉丹對我來說沒什麼挑戰性,你從任何一個魔丹修那裡都能學到,不教。”
“至於望聞問切,為師不會望聞問切,為師只會說學逗唱。”
林真:“……”
啊是,你現在就在逗我。
但不管怎麼說,相裡亭自稱為師,就是把林真這徒弟給認了下來。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今後徒兒一定會好好孝順您老人家的。”
這一句可算戳到癢處了,相裡亭就喜歡林真孝順他,面色和藹得不得了。
“誒,好徒弟!”
林真不知道相裡亭檢視過他的記憶,為免相裡亭誤會,開口解釋道:“師父,想必您也看出來了,我不是林琛親兒子。”
“我娘認識林琛前生的我,一年後跟林琛成婚又生了個弟弟。弟弟從小帶病,唯有我的血可以緩解。輸了兩三年的血,他還是沒能撐住,病逝了。”
“林琛在外徵戰好多年,我娘便把我給接過來了,讓我是輸血的補償。”
他語氣並沒有唏噓或者惱恨,只顧著急急地跟相裡亭解釋清楚。
“唉,我承認我貪圖將軍府的富貴,這才留了下來,但禍害長親的事情我可一樣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