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了陳峰,陳平宇跟仇英萍以為自家兒子知道,就沒找人教。
結果鬧出這麼一著來,所以陳峰才會將這些內容傳過去。
翌日,小朝議。
陳峰在龍椅上看著底下苦澀著臉的呂建一眾,每一個都苦著臉,沒有一個例外。
“呂卿家,情況如何?放心,若是有假,朕一定給你們做主!”陳峰笑著寬慰。
除了呂建,其他都是小菜,搞定呂建才是正理。
被問到這個問題,往常的快嘴呂建半天說不出話來,“陛下!臣...臣...”
陳峰皺起眉頭,“怎麼?真如餘定說的那般?”
呂建苦澀地點點頭,隨後拍著胸膛保證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擔保,臣未曾收過那等錢物。”
“那就是說都是餘定栽贓陷害咯!”陳峰說完就看了一眼餘定。
餘定很是知趣,連忙站出來,“陛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呂大人罪名確鑿無誤,他的命本就該交給刑部處置,擔保有何意義!”
“再說,臣如何栽贓陷害?難道臣還能搬著十萬兩黃金送去呂大人家中不成?還是呂大人以為臣收買了他的小妾?”
聽了這些,呂建面黑如鍋,哪怕以他累年經驗,也找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
呂建不說話,不代表陳峰不開口,“呂卿家,太上皇昨夜尋朕說過話,他老人家說你不可能貪汙。”
“但證據確鑿,朕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呂卿家你為三代重臣,可有建議?”
呂建沉默好一陣,“按大陳律例,貪汙一萬白銀者,罪流放!貪汙十萬白銀者,罪當斬!”
“據查明證據,臣貪汙百萬,理應凌遲!”
陳峰搖搖頭,“昨個太上皇說了,哪怕是真,呂卿家也不能死,若朕真個將呂卿家處死,怕是要背上個不孝罪名。”
“呂卿家,刑部走一遭,吃些輕便刑罰,往後回府頤養天年可好?至於其他,朕會安排妥當,該有的俸祿不會少。”
呂建聽了這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扣頭,“臣扣謝太上皇恩寵,扣謝陛下開恩!”
陳峰擺擺手,“好了!呂卿家是前頭第一個給朕面子還錢的,那番情面還是要顧一顧,退下吧!”
“臣告退!”呂建說完就挺著胸膛自個去了刑部,倒也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