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真快。
臉上調整出一個標準的笑容,他按下了接受。
“張姐。”
影片裡出現一個面容方正的中年女子,眉毛緊緊鎖在一起,有些凌冽,她正坐在車裡。
“嗯。”冷冷的和呂平方打了個招呼,她直接問道:“你在哪?”
“逸峰大廈不遠,你們快到了吧?”
“你去那做什麼?”
“上班啊。”呂平方笑的人畜無害。
“這事你別接觸。”
“好,就是趕緊給你提個醒。”
“謝謝。但是,記住,你不能再被照射了。”張姐的語氣有些嚴肅。
“那你還給我打影片,手機也有輻射。”
“嘟”一聲影片掛掉了。
呂平方苦笑一下,感覺自己得罪了人。
二十多平米的小套房,二十二樓,面西。
這是呂平方在燕臺這個城市的容身之所。
回到房間,他坐到了床上,回憶著今天上午那讓人脊背發涼的幾分鐘,試圖尋找更多的細節。
那隻龐大的野獸他只看到巨大的背影,看到一隻爪子,還有那奇特的吼聲。
還有那隻手。
突然把住了電梯門,似乎也是比較瘦小的普通人的手。
放電影一般回想起這些細節,他開始回想最最關鍵的細節。
他的腰怎麼了?
這特麼才是重點吧!
一頓無語,現在他對自己的抱怨簡直要衝毀自己的小心臟。人怎麼可以懷疑自己?
想到這,他慢慢向後躺到了床上,午後的陽光傾瀉而下,讓他有些失神。
仔細的把最近的經歷想了一遍,確實沒有腰部受傷的地方,非要牽扯前因的話,他從前在部隊服役時腰受涼過,當時的老班長曾經說,長時間在那個野戰環境居住會傷腰,但他明顯不到“長時間”的標準。
那種冰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