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理陽臉色難看下來。
“對一個不能反抗的人,你想怎麼殺都可以。”
“夠了!”魏雲河打斷他,灰白的眉毛橫成一道線:“我們東勝們弟子命燈上都有斷魂煞,不是他殺的。”
陳理陽愣了下,閉嘴回到了座位上,臉上神色陰晴不定。
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為什麼他強行催動御劍術打出的三個致命傷口都憑空消失了?而且呂平方也未提到他在森林裡追殺那次。
難道,還有另一個呂平方?
呂平方咬緊牙看了看他,轉向頭望著研究所盧文濤所長:“所長,這個陳理陽在跨界膜組後逼我自殺,說是害怕傷了自己的命數。這樣的人不該抓起來嗎!”
陳家的修士們冷哼一聲,一個老者慢慢走到了前面,看了看陳理陽的面色,才抬起頭對傅慶儀道:“傅部長,孩子們都是去那邊給我們華夏拼命的,發生些爭鬥也正常。”
傅慶儀點了點頭,盧文濤坐在圓桌的最後一張上,面對呂平方的求助和詰問,此時他訥訥說不出話來。
與修士爭鬥,他沒那個魄力,這段日子以來他跟在殷離虎之後,也見識了許多事,作為科學家的內心信仰也發生了動搖。
修煉者是有超脫世俗的力量的,研究所怎麼和他們這些不守約束的法外之人對抗?是以,他只能一言不發。
那陳家老者看了眼盧文濤,微微一笑,拍了拍陳理陽的肩膀:“理陽,這次做的很好,沒給陳家丟臉。”
呂平方銀牙暗咬,整座大廳裡,所有人都預設了呂平方被陳理陽逼迫自殺是理所應當的?
他看了看那穿著黃色旗袍的女首長,深吸一口氣,緩緩道。
“修士,就這麼欺負人?”
大廳裡,無數人對他投以嘲諷、無視和冷漠的眼神。
張麗坤和田明權在這個詭異的氛圍裡,沒有一點發言權,只能看著呂平方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陳理陽慢慢站了起來,站到了陳家老者的身旁,和老者耳語幾聲。
老者冷笑一聲,輕輕點頭。
陳理陽轉身看著呂平方,嘴角詭異的彎曲:“你說我欺負你,那我給你機會”,他指了指呂平方的腹部。
“你如今也修好了經脈,算是有了修行的基礎,我們就以修行人的規矩解決我們的事。”
坐在中間的傅慶儀微微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