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兆是如何淪落到和一隻大狗同一輩分的,呂平方不是很關心,他關心的是嚴平安的選擇。
嚴平安順順利利被接受進九佛道堂口,只有八歲的堂主何偉麗免了一切繁文縟節,連何太兆反覆暗示的拜師費都不要,只有一個要求,每週來給堂主梳一次頭髮。
這對失去了女兒的嚴平安反倒是一個安慰,欣然答應。
何太兆把呂平方和嚴平安送出了巷子,在呂平方的建議下,互相留下了一個電話。
何太兆的手機比呂平方的大米手機還貴了三倍,讓呂平方深感慚愧。
嚴平安將警帽夾在了腋下,抬頭打量了下恍如隔世的車水馬龍。
“小呂,我明天找你,我先回去處理點事。”
“好,”呂平方雖然精神抖擻,但是身體上還有些疲憊。
至於陳理陽、吳雲峰和池城烈是怎麼回事,他都不想去關心。
反正六個月後,有機會把陳理陽揍倒在地上,他就贏了。
這期間,不管陳理陽用什麼陰險詭計,自己儘量躲避著就好。
他難得的打了次車,在計價器還有幾秒鐘就要跳兩元時,大聲喊停,徒步走回了家。
在樓下的拉麵館結結實實吃了一大碗牛肉拉麵,呂平方滿足的拍拍肚子。
他走出店口,慢慢走回去。
在一個炸串攤門口,肚子忽然又響了。
呂平方摸摸肚子,剛才吃的飽飽了啊?
他吞了口口水,乾脆又點了一大包炸串,讓周圍的小學生們投來羨慕的眼光。
坐在家裡,用炸香蕉籤子剔著牙的呂平方撥通了田明權的微信。
“方哥,咋了?”影片裡田明權正在家裡拖地。
“你怎麼沒去上學?”呂平方看了眼日曆,這是週三的下午啊。
“我們預備司要把我們統一轉學,這幾天在家陪陪我媽。”田明權轉動鏡頭,廚房裡一個女人正在廚房裡煎炒烹炸,一屋油煙。
呂平方頓時覺得嘴裡的炸串不香了。
“我問你個事啊,”呂平方整理了下表情:“我最近好像很餓,你們修煉的時候有這種情況嗎?”
“當然有啊,我現在一頓飯也能吃以前五倍,”田明權把拖把丟到了一邊:“不過你應該反應沒這麼快吧,我是練氣一個多月才有這感覺的。”
“那時你練氣幾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