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什麼?”
章丘“…沒什麼。”
慫得還挺快。
飯後,章丘給了雲翎一個警告的眼神便離開了,還順走了這裡的鑰匙。
留下覺得有些尷尬的景疏和沒受什麼影響的雲翎。
她向椅子上一靠,“不是要賠罪?那過來。”
景疏心一橫,走了過去,繼續了剛才被打斷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
雲翎舔了舔唇,在景疏的耳邊安撫地親吻了一記,然後給他拉好衣服。
景疏忍住心悸,衝她道“那你以後就不要和我計較這件事了好不好?”
雲翎笑了笑,“你覺得這麼一次就可以?”
景疏心一跳“…那要多久?”
雲翎摸了摸下巴,似不經意地建議,“六十年?你覺得怎麼樣?”
六十年,對人類來說差不多就是一輩子。
景疏呆住,“你是要我的一生嗎?”
雲翎笑了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一如既往的手感,“還不算太笨。”
景疏不敢相信地確認道“你知道你的話意味著什麼嗎?你懂這在人類的承諾里意味著什麼嗎?”
“當然知道,這意味著……”
景疏屏著呼吸。
“你愛我,而我,也是同樣。”
景疏瞪大眼睛,她懂,她竟然是懂的。
他以為所有從她這裡獲取的寬容和妥協都是因為自己的血,卻沒想到,她會說,她也是同樣。
心跳驟然加速,血液也好似沸騰了起來,景疏沒能忍住,上前擁她在懷裡。
雲翎沒有掙脫。
靜靜地相擁良久,景疏才慢慢放開她。
看著面前神色淡淡的人,景疏聲音低低地問,“我可以得寸進尺嗎?”
“什…”麼?
話音未落,雲翎感覺到面前的身影壓下來,眼前是能數的清的長長的睫毛,在隱隱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