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伊現在覺得有點受傷,在內心對比下平常的文軒,知道文軒平常對她的好了。
她一直關注著文軒的動向。
看到文軒沉鬱的眼神,目光冷峻,而且只盯著黑板看,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她。
她一直給他打訊號,他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對她置之不理。
就連她故意把筆弄掉了,他都無動於衷。
要是平常早都撿起來給她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華伊也不能認真聽課了,心裡反覆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她因為生氣指責他,他肯定也會生氣吧?
可是,那天按照那樣的情況,確實是會相信是他做的,而且,發個脾氣指責惡作劇事情也是符合常理啊。
華伊覺得文軒真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難道他說的他也參與了擺放造型,不是應該也是他錯的嗎?
如果沒有參與,那為什麼他要那樣說?
如果參與了,他為什麼還要在班級裡大聲問是水做的,而且還和同學打架,為她出去呢?
華伊想來想去,結論就是文軒那天沒有參與惡作劇。
但是想不通為什麼他要說是他放的。
她非常糾結,可是文軒又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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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文軒自己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收拾好後沒有看華伊一眼就轉身走出教室要去食堂。
華伊只能趕緊收拾好東西跟上。
“文軒,文軒,你等等我啊。”華伊在背後小跑著跟上文軒。
然而文軒並沒有放慢腳步,自顧自走著。
追上後,華伊就拉住文軒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