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她誇您的眼睛,很深邃,很好看,像漩渦。”
魔帝聽了,剛才還有點不虞的臉色立即陰轉晴,“還有呢?”
“還有……她說您的角很特別,看上去就和別的魔族不一樣。”
魔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角,而後有些羞澀的笑了起來。看著他這幅純情的模樣,我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糊弄他,實在有點造孽。
“她還說什麼了?”
“您的花紋很好看。”
“沒了?”
“還有,她說您的聲音沙啞中帶點低沉,低沉中帶點性感,很好聽。”
魔帝滿意了,臉上又開始浮起紅暈。
只是魔帝自顧傻笑了一會兒,臉色又突然陰沉下來,我正被他這反覆無常的心情弄得有些措不及手的時候,他又道:“你撒謊。”
我一驚,連忙否認道:“沒有,她真這麼說了。”美人她的確這麼說過,但是她誇的是上一任魔帝,你的父親。
魔帝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委屈起來。
我正忐忑著,他突然把自己的衣裳扒拉開來,露出自己的胸膛。
我傻了,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嚎叫道:“啊啊啊!流氓啊!”
我的眼瞼看不見魔帝,但是耳朵卻聽得見他說的話了。
“你看我。”
我搖頭,我已經有柳長言了,要看也看柳長言的。
“你看我!”
魔帝繼續堅持,我沒法了,只好把手放下。
魔帝的身板和他的娃娃臉一點都不搭,他的胸膛看著很寬厚,上頭也有一些奇異的花紋,而在這些花紋中,有一塊傷疤特別明顯。
在偏心房的那個地方,有一道約莫兩寸寬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