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南笑得意味深長:“哦,可疑的女人……所以你跟上去的結果就是被人家扒光扔在路邊啊。哈哈……看來女人不能亂跟的啊。”
郝清臉黑的像包公一樣,沉默的不出聲。
項天南手打著方向盤,車子從前面的十字路右拐過去。又好奇的問:“所以你說的可疑的女人是個什麼人?你弄清楚了嗎?”
郝清搖了搖頭:“不知道,連臉都沒看清夢,戴著口罩。”
項天南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所以你被人擺了一道,連報仇的物件都沒搞清楚嘍?”
郝清再次沉默不出聲。項天南笑了一聲後,也不再說話。
另一邊………………
陳水昌那位於g市郊外的基地裡,一樓的大廳站著兩排穿著迷彩的精壯男子。兩排迷彩服男子裡面盡頭是一座軟皮沙發,沙發上陳水昌斜斜的靠著,一條腿彎起踩在沙發上,另一條腿閒閒的踩在地上。一隻手搭在彎曲的膝蓋上另一隻手夾著煙,雙眼微眯面無表情的抽著。
而在陳水昌沙發的前面,兩排迷彩服的中間。李君蘭披頭散髮的坐在地上,頭低低的,頭髮蓋著大半的臉。
從剛才她被叫過來後,陳水昌什麼也沒問就直接給她甩了一巴掌。力氣很大,所以打得她摔坐在了地上。打完她後陳水昌就坐在沙發上閉著眼抽菸,不出聲,不說話,就這沉默著。
那一身結實硬朗的肌肉,幽黑的光頭上再配著那一道恐怖的傷疤,就算安靜的靠躺在沙發上也無形中透著一種野蠻狂燥的氣息。
李君蘭被打倒後只覺得雙眼一陣閃花。頭腦一陣暈眩,臉上火辣辣的。只得坐在地上緩一會兒。
回過神來,看到陳水昌只是沉默的抽著煙。李君蘭心裡雖然閃過一些想法,但是她並不確定。
所以表面上她捂著被打的臉抬起頭,表情裝成很茫然的看著陳水昌問道:“昌哥……我做錯了什麼嗎?”
然而陳水昌並沒有理會她,只是保持原狀的抽著煙。很快手指上的那根菸就被他抽完了,然後隨手扔到地上習慣性的用垂在地上的那隻腳踩揉。
李君蘭動了動身子。準備從地上站起來。結果還沒站直身子。突然她身後那排迷彩服的男人其中一人伸出一隻腳,從她小腿後面就是一腳踹下去。
“啊——”沒想到身後會有人踢自己,李君蘭失聲叫了一聲後又坐回地上了。
雙手撐在地上。狠狠的回頭瞪著後面的人:“你們——”
這時靠躺在沙發上的陳水昌突然站起來,兩步走到李君蘭的身前。抬起一隻穿著短筒鋼底靴的腳,狠狠的踩壓在李君蘭那隻撐在地上的手指上。
正回過頭來的李君蘭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事物,就覺得左手的四根手指一陣錐心的巨痛。下意識的大聲慘叫起來:“啊————昌、昌哥——昌哥饒了我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