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的相聲都是如此。
混口飯吃。
久而久之,形成一套流派。
彭彭說道:“狗哥,要不你表演一段朱紹文的相聲?”
大黃狗:“想聽啊。”
“恩。”
大黃狗道:“行,給你們表演一段。”
幾人看著大黃狗。
認認真真的聽著。
大黃狗咳嗽一聲:“我開始了啊!”
幾人點頭,繼續聽著。
“我這三位叔叔呀,嗬!鬧的那笑話多啦!還是我小的時候兒哪,有一次我大叔上南頂在北京永定門外頭。”
“五月初一開到五月十五,有廟會,現如今這集日還有哪。他上南頂逛去啦,走到半道兒他不知道還有多遠,他要打聽打聽。”
“一瞧,路西里站著個人。其實不是人,是什麼哪?是墳地裡的石頭人石人,石馬嘛!我大叔跟石頭人打聽起道兒來啦。”
“先生,勞駕勞駕,這兒離南頂還有多遠啊?“
“他問了四五句,那石頭人能說話嗎?還在那兒站著。”
“哎!你是聾子?”
“這石冰人腦袋上落著個烏鴉,他這麼一晃搖手哇。”
“哎!聾子”
“烏鴉飛啦!他也樂啦。”
“嘿嘿,這人多死秧呀,問你道兒你不告訴我,哼,你的帽子讓風颳去啦,我也不告訴你!”
“您瞧這眼睛耽誤多大事,這是我大叔。”
·····
四人哈哈大笑。
紛紛豎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