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佩佩討厭極了風瀟瀟,一個大家閨秀,本是眾星捧月般的長大,一朝落魄,被人所救,她以為她是幸運的,沒想到,卻是掉入了另一個深坑,來這裡的第一個晚上就被整的睡不著覺,第二天又因為年英藍而出了大丑,本是傷心的時候卻還要被人威脅,臨走時還要取笑她一番,她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而田佩佩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自己的父母慘死在別人的槍下,她沒有因為父母的死,家門的不幸而感到傷心,反而因為自己出了一個醜,或者是看上了一個長得好看的人而在這裡怨天尤人。
她也未曾想過,至始至終,別人都沒有救她的義務。
但田佩佩,卻因此記恨上了風瀟瀟。
既然她現在鬥不過這個人,那麼好,她忍,總有一天,她要讓年英藍知道,她田佩佩不是好惹的,她一定要把俞帛堇哥哥給搶過來。
風瀟瀟:當小三兒你特喵的還有理了不是?要搶隨你搶,搶走算我輸好不好。
要不說田佩佩也是個心大的主,從始至終都記不起自己的滅門之仇不說,還滿門心思的想著怎麼勾搭男人,真是百花齊爭豔,就屬田佩佩這朵最奇葩。
打定主意,田佩佩的內心有點兒小激動,明天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見俞帛堇哥哥,加上不絕於耳的宰豬聲,一整個晚上,田佩佩都沒怎麼閉眼過,所以第二天,毫不意外的,田佩佩頂著比前一天還要重的黑眼圈穿上年英藍的軍裝,坐上俞帛堇的車,去了軍統局。
一路上俞帛堇都提心吊膽到底,本來今天早上他還盼著能見一眼阿藍呢,結果媳婦兒要睡懶覺沒見著不說,差點沒被這衝出來的女鬼給嚇死。
還捏著一口膩得死人的嗓音‘俞帛堇哥哥,俞帛堇哥哥’的叫著,口區,湊不要臉,隔夜飯都能給他噁心出來。但他有什麼辦法,媳婦兒給的任務不能不做,他非但不能嫌棄她,他還得笑眯眯的把她請上車。因為他家阿藍跟他說過,千萬不能把這田佩佩惹毛了作妖,要是她回來了發現有半點兒差池,她就把他的胳膊卸下來宰了燉豬手海帶湯,他害怕啊。
“堇哥哥,我聽姐姐說,這幾天我有什麼不懂得就可以來找你是嗎?”
俞帛堇開車的手一頓,我滴個親孃誒,你叫我俞帛堇哥哥我忍了,你現在居然把前兩個字給省略了!這完全不能忍!他家阿藍都從來沒有這麼叫過他!
“公是公,私是私,出了年家大門,請叫我俞少校,或者是少校。”
田佩佩:“……”你公事公辦的態度我雖然很欣賞,但是你當我是智障嗎?進了年家大門我還見得著你嗎?那個時候我對著誰叫堇哥哥?隔壁大半夜宰豬的那位嗎?
“還有,少將外出,我會很忙,所以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陪著你計程車兵,實在是士兵也拿捏不準的,再讓他們來找我。”言外之意就是沒事兒就好好待著,不要有事沒事就來嚇我,我不是很想看到你。
那怎麼行,田佩佩心想,我要是見不到你我還怎麼勾搭你,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
“可是是姐姐這麼告訴我的,她怕我因為不懂規矩而到處亂跑,到時候會暴露,讓我沒事兒就找你。”她又不是不知道你俞帛堇現在最怕的就是年英藍,只要把年英藍搬出來,不信你不聽話。
話說年英藍這個母老虎是怎麼能勾搭到俞帛堇哥哥這樣的帥哥的,燒高香了嗎?
年英藍:不好意思,是你的俞帛堇哥哥勾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