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晚的辦公室是和辦公大樓分開獨立的,用一坐玻璃橋連線,有錢人還是非常會玩的。
當她走到玻璃橋上的時候,她不禁發愣,從這裡向外看夜景真的好美,高高在上一切都盡收眼底。
凌晚也太會享受了,而作為他的老婆,她現在口袋裡只有晃盪的兩個鋼鏰。
顧惜安巴著封閉的玻璃窗向外看了許久,感覺自己像是困在水晶球的孩,外面的世界隔著玻璃罩看去夢幻又迷離。
這麼起來,凌晚的辦公室真的像一個水晶球,密不透風。
寂靜的夜,隔著辦公室的門她都能清晰的聽到凌晚的咳嗽聲,他和別如話討論的事情一刻都沒有停過,即便他的聲音聽上去已經有點低啞。
“這個國外的工程應該沒什麼問題,你到時候注意一下流程,不要被對方公司抓住把柄就行,咳咳。”
凌晚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不生氣的時候雖然冷冰冰的,但是聲線卻平靜低沉,很有辨識度,一聽就能分辨出他的聲音。
顧惜安順著他的聲音不自覺的挪動步子,耳朵都貼在了他的門上,但是貼近了反倒是聽不到他的聲音。
她上下挪動這身體,奇怪?剛才還有聲音的,怎麼突然之間裡面好像沒有人了一樣?
不會是出事了吧?
她不由得把身體都貼在了門上,而此時門突然被人向內拉開,她的側臉直接貼在某個滾燙的胸膛。
她一驚,手不自覺的向上摸了過去,完了,這不是凌晚的臉麼?
“凌,凌晚,晚上好。”
“是你?”
凌晚微蹙的呼吸中,不是驚訝而是奇怪,似乎她出現在這裡不太可能,所以他本能的向她身後張望了一下。
顧惜安附在他臉頰的手被他打落,她嘟囔了一句,想進去一探究竟,結果他手臂一抬阻擋了她的去路。
“回去。”冷冷清清的聲音帶著不容反駁的命令口氣。
顧惜安抬頭盯著凌晚,察覺兩饒身高,她不滿的踮起腳想要跟他面對面,她那雙不安分的手就攀到了他的肩頭,用力一壓,腳尖幾乎垂直才勉強對上他的視線。
她察覺凌晚的眼底掃過一絲笑意,但是很快就隱去,換上的依舊淡漠的神色。
“我想跟你個事,凌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