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丟?如果真的連玉佩都能丟,我為什麼要信你?信你如此看輕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落月。
“我叫落月,她叫青羽,你怎麼會相信她?”
“誰都可以叫落月,落月也可以改名叫青羽。”他似乎完全信任青羽。
也對,青羽陪著他在這裡吃苦,而她似乎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
“我……長老死了,誰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我只能留在山上處理事情,我不來你怎麼就知道我不願意留在這裡陪你吃苦?”落月心裡很難受。
原本這兒郎是她養著的,她一點苦頭都沒有讓他吃過。
反過來這人卻不認她了。
“我也在山上陪了你三年,你身體不好,也是我幫你的,難道這些都不算嗎?”落月強忍著難受看著他。
他卻越過她還惦記著房裡的新娘子。
落月心口就越來越堵,最後她乾脆就抓住他的手拽著他不讓他進去。
“你進去了,我就真的走了,我不會去和別人搶丈夫的!”
她雖然不算太懂情愛,但是阿朵從山下拿上去的書都寫著。
夫妻之實後,男人對女人若是拋棄了,是會被人唾棄的,而那個女人也會變得很可悲。
“自便。”他不理會她,認定簾初她就是個騙子。
她不得已才出手的,而他雖然這些年長進了不少,但是依舊不是她的對手。
“你!”
“不成,不成,我不會讓你進去的,當初你就該知道我的性子。”
罷,落月一笑摟著他飛出了王府。
她覺得他身上的喜服很礙眼,直接動手撕了,讓後把他扔進了水裡。
涯止一言不發的從水裡出來。
落月撇嘴,在岸邊生了火,拉著他坐下,“我要是拆了你的王府,你是不是得追殺我?我又不能動手殺了你,所以你絕對不能進洞房,進去了就出不來了。”
“你懂洞房嗎?”涯止湊近火堆。
落月不敢確定自己看到的他是不是太冷靜,居然連喜事被她攪黃了都不在意。
“書上洞房就是脫衣服睡覺啊,以前是一個人睡,洞房就是兩個人貼在一起睡。”落月回答的很快。
涯止狐疑的看著她,這性子真的很像她。